騎海東青的拉風蕭楚楚 拉風帥氣又野又……(1 / 2)

謝箐抽空去了趟秦香蓮那酒樓“水雲間”,驚喜的發現酒樓生意比她想象得更好。

那靜塵,用回了她原來的名字溫佳,如今已是酒樓不可缺的得力乾將,從前略有些羞澀的她,如今落落大方,倒顯出幾分這個年歲少女特有的俏皮活潑來,整個人從內到外散發出以前沒有的那種自信來。

“來,珍珠奶茶。”溫佳嘻嘻一笑,給謝箐遞上一杯她最近也學會了的珍珠奶茶。

謝箐笑著接過,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哦,對了,秦姐姐今日怎麼沒來?”

溫佳在旁邊坐下來,壓低聲音:“來了,不過好像那駙馬爺過來了,說想看看孩子。”

謝箐怔了怔,陳世美?

“秦姐姐給她看?”謝箐八卦因子立馬調動,據說那離婚夫妻很多都搞得你死我活,爭到了撫養權的一方很多不讓對方看孩子呢。這秦香蓮還屬於被陳世美拋棄的情況,有這麼大度?

“看!“溫佳磕了幾片瓜子,“秦姐姐說了,大人之間的恩怨糾紛,不應該讓孩子來承擔。我給你說啊,秦姐姐從沒在東哥春妹麵前說過駙馬爺一句壞話,不過東哥那小子太早慧,似乎對駙馬爺愛理不理的。”

謝箐:“……”

香蓮姐姐果真特立獨行,理智得有點可怕啊。

“那公主不生氣?”謝箐也壓低嗓門。

溫佳一翻白眼:“我怎麼知道,估計是背著公主來看娃的吧。”

謝箐:“……”

怎麼感覺陳世美確實挺渣的,這難道是後悔了,想吃回頭草了?

啊呸,他隻配進火葬場!

溫佳似乎對這事沒啥興趣,開始給她說起了其它八卦。

“你曉得不?我們酒樓最近來了位很有意思的客人,幾乎每天都來我們水雲間吃飯,把我們菜單上所有的菜品都吃遍了,然後,對那每日限量供應的小吃更是愛不釋手,昨日居然甩了大銀票給我,和我商量能不能對她網開一麵,不要限量……”

謝箐狠狠喝了口奶茶:“啥樣的客人?這麼吃貨?”

溫佳撲哧笑出聲:“一個賊好看的姑娘,風風火火的,看打扮和聽口音,似乎不是汴梁人。那打扮我可太喜歡了,感覺有點像北遼那邊的裝束,不過我沒去過北遼,也不確定。”

一提起北遼,謝箐忽然就想起那個白嫖了他們家包大人的遼國小公主,叫什麼耶律古琦的。

“那客人有說她名字嗎?”謝箐站起來,她怎麼突然很激動呢。

溫佳想了想:“好像叫什麼蕭楚楚。”

謝箐有些失望地坐回去,唉,還以為是耶律古琦呢。不過姓蕭的話,那確實可能是遼國人。畢竟契丹族的蕭是除了王姓耶律以外,最大的貴族姓了。

謝箐剛要說話,酒樓大門外突起一陣喧嘩。

溫佳一怔,忙跑出去查看,謝箐也趕緊跟上。

剛跑出大門,就見大街上的人群個個抬高了頭,看向長街那頭,抽氣聲和驚歎聲此起彼伏。

伴隨抽氣聲的,還有突如其來的一陣狂風。

那風,把街上那些人的帽子都給吹飛了,卻沒人顧得上去撿帽子。

謝箐順著那些人的視線看了過去,一雙狐狸眼瞬間崩得溜圓,嘴巴半天合不上。

此刻,晚霞漫天,璀璨綺麗,美如畫卷。

在那片瑰麗如畫的背景裡,一隻巨型海東青一聲嗷叫,巨大的雙翅一字排開,矯健的身軀如流線一般從遠處掠來,如鐵鉤般的爪子,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那海東青的背上,坐著一人。

那人一身華麗的契丹女子衣裙,在狂風中鮮明如日,獵獵招展。

“天啊,太拉風了。”溫佳捂住嘴,扯了扯謝箐,“二東家,你看你看,太帥了。”

謝箐沒說話,對這騎海東青的女子實在是好奇到了極點。

海東青,乃萬鷹之神,體型矯健,肅慎語“雄庫魯”,意為世界上飛得最高和最快的鳥,能一飛渡海。

海東青來自高麗半島的海東地區,不過遼國那邊也有很多海東青,但這麼巨大的海東青,她還是第一次見。

想必,能擁有這種海東青的女子,定非尋常人。

沒等謝箐心思轉完,那海東青一個俯衝,到了水雲間酒樓前停下。眾人這才能看清楚海東青背上那女子。

見那女子站起來,修長漂亮的雙腿利落一掃,從海東青上跳了下來,動作乾脆又颯爽。

女子抬起頭,露出一張漂亮卻帶著野性的臉。

膚色並不是中原美女那種凝脂白,而是略略帶了點小麥色,但搭配那張五官深邃極其明豔的臉,反而充滿了性感狂野的誘惑力。

耳朵上兩個色彩斑斕的誇張耳環,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和她那張又野又性感的臉,極其般配。

她額上佩戴的漂亮額鏈,和同款同色係的風情項鏈,以及滿頭烏發裡加入彩色飄帶編織的裝飾用的幾根小辮子,讓她整個人充滿了濃濃的異域風情。

而那雙長筒皮靴和華麗的契丹服,更是將她的颯爽野性完美展示出來。

所有人都看呆了。

汴梁繁華,達官貴人數不勝數,往來商賈也絡繹不絕,汴梁人民也算見多識廣了,對於美女看得並不少,可對這種風格完全不同的異域女子,卻明顯很少看到,尤其是,還相當漂亮的異域女子。

人群的抽氣聲,從對該女子騎海東青的驚歎轉移到對她長相的吸引力上來。

溫佳忽然驚呼一聲,再次扯了扯謝箐:“二東家,她,她,她就是蕭楚楚。”

蕭楚楚以前來,也是這身裝束,隻不過沒有騎海東青來,剛才太遠,所以她也沒認出來。

謝箐再次呆住。

蕭楚楚?

這蕭楚楚究竟啥來頭,看這樣子,應該是北遼那邊的貴族。

“溫掌櫃,今日的限量幫我留了嗎?”蕭楚楚揮了揮手,對那海東青道:“小黑,自己去玩。”

那海東青似乎極通人性,蹭了蹭她,飛走了。

謝箐瞅了瞅那滿身雪白羽毛,隻背上有規則黑色斑點的海東青:“......”

明明是白的,名字居然叫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