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值是一日都不想上了,上不完,根本上不完。
還不如那個宋凜,因為背叛聖上,幫助趙曦出逃,被哢嚓一了百了,至少不用上值了。
說不定,宋凜人家在底下也像對麵那幾個不要臉的男人,在和哪個貌美女鬼勾勾搭搭上了。
宋正開始找平衡:“哎,那黑無常白無常不是也一樣三年沒休沐了嘛。”
宋然:“啊呸,誰說他們不休沐!你看對麵那不要臉的黑無常,正大光明拿著公費談那什麼,哦,對,戀愛,戀愛!那白無常最近還連續休沐了幾次,聽說是欠下的風流債,兒子都幾歲了,人家姑娘打上門來了,要求負責......”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宋然越說越看對麵那幾個男人不順眼,恨不得扔個石頭過去打在正被扯耳朵的包拯頭上。
也被上值整崩潰了的宋正立馬來興趣了:“是不是啊,那白無常看起來一臉仁義道德,禮法至上,嘖嘖嘖......還有那黑無常,嘖嘖嘖,被白睡的傳聞連我家八十老母都知道了。”
汴梁人民的八卦基因,連皇城司的CEO們也不能免俗。
兩個皇城司的最高領導立馬津津有味地討論起了開封府的兩大最高領導黑白無常的風流韻事。
當然,這次主要討論公孫策。
因為包拯的風流韻事前段時間就已經毫無隱私了。
此刻,被宋正宋然討論得熱火朝天的公孫策,正帶著艾玉蓉和公孫小影站在龐昱的墓前。龐太師本來恨透了開封府,但龐昱死前給龐太師的親筆信,也不知寫了什麼,龐太師從此後沒再找開封府麻煩,當然,也沒精力去找了。
所以哪怕公孫策帶著小影去祭奠了幾次龐昱,龐家人都隻是沉默,並未為難他。
公孫小影恭恭敬敬地給龐昱點了香燭,又磕了一個頭。
公孫策再點燃一炷香,遞給艾玉蓉:“去給他上上香。”
說完,公孫策牽起小影:“小影,爹爹帶你去那邊摘鬥篷果果,很甜的哦。”
小影瞥了眼“便宜爹”,再看了看他“新認的娘親”,很爽快點點頭,飛快閃人。
公孫策:“......”
墓前隻剩下了艾玉蓉一人。她沉默了下,將香插在了龐昱墓前,又拿出公孫策準備好的紙錢,就著燭火點燃,在墓前一張一張地燒著。
火光映在她臉上,隱隱可見晶瑩一閃。
“龐昱,”艾玉蓉眨了眨滿是霧氣的眼睫,又放入一張紙錢。
龐昱,收到那封信的時候,你一定會說我又騙你了。你還會說,能騙你,至少心疼你對吧。
可是龐昱,你可知道,那封信,並不完全是騙。我給孫無憂說我騙你,也許,也是在騙我自己吧
龐昱,我真的偶爾也會迷失在你深情的眼眸裡,也會動容,甚至......動心。
可是對不起,這一生,我終究還是愛他更深。所以,我隻能對你視而不見,哪怕也曾為你心軟動搖過。
艾玉蓉的淚,終於滴了下來。
“龐昱,若有來生,再遇。”
山裡,忽然就起了一陣風,那風輕輕地撫在她臉上,像是一雙極其溫柔眷念的手滑過。
那些紙錢,開始打著圈兒,飛舞在她身旁,久久不落。
艾玉蓉渾身一顫,緩緩伸出手,觸碰那些不斷飛舞的紙錢。紙錢化為的灰燼,飄向天幕,飄香不知儘頭的遠方。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視線,白色微光裡,有男子自天幕深處徐徐走來,含笑看著她......
風忽然更大了些,風聲裡,似有男子低語。
他說:艾玉蓉,下輩子,我先排個隊。
艾玉蓉使勁抬高頭,淚光模糊裡,他的身影一點一點消散。
淚水,終於洶湧而下......
遠處,公孫策不停地幫小影摘果子,摘了一個又一個。
“爹爹,昱叔叔是不是也愛我娘?”小影忐忑地問了出來,他在雲峰寺的時候,所有人對他都很好,可卻都對他的身世避而不談。除了雲峰寺的人,他就隻見過昱叔叔。
昱叔叔每次來看他,他都會問:“叔叔,你是我爹嗎?”
他總是盯著他看很久,最後一歎:“不是,可我...想做你爹。”
他那時候覺得,若叔叔做他的爹,倒也挺好。
不過,他後來見到了親爹。他也很喜歡親爹,叔叔和親爹,他都喜歡。
公孫策摘果子的手一頓,沉默了下:“是。”
小影抬起頭:“爹爹,那你為何還帶娘親來祭奠叔叔,你就......不吃醋嗎?”
雖然不是太懂什麼是吃醋,可從東哥那裡,他大概明白怎麼回事。因為黃捕頭家的小姐姐每次來,如果開封府的其他小男孩和她一起玩,東哥就會指使他去搞破壞。
他問:“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姐姐和他們玩啊?”
東哥說:“哥哥吃醋了。”
所以,他明白了,喜歡一個人,會不想和他人分享她。
公孫策揉了揉小影的頭:“爹爹...不吃醋。”
人非草木啊,龐昱做到這個地步,若蓉兒真的完全沒感覺,她就不是他愛的蓉兒了。
如果說五年前的他,可能會吃醋。
可如今的他,和她曆經兩度生死,才真正懂了愛。
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甚至,因為龐昱的存在,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要一輩子如一日地那樣對她好。
“爹爹,”小影又道,“人會有來生嗎?如果沒有來生,那是不是死了就永遠消失了。”
公孫策:“爹爹不知是否有來生,但人死後,會永遠活在在乎他的人心中。”
“爹爹,如果有來生,你怕不怕叔叔和你搶娘親?”
公孫策笑笑:“怕,但我願意和他...公平競爭。”
.....
這邊,謝箐等人放完河燈,一起附近吃了晚膳後,夜間的燈會也開始了。
宋正宋然兩個三年沒休沐的苦逼打工人也開始兢兢業業地盯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