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的騷操作 中“毒”後的展昭,抗……(1 / 2)

謝箐捂臉。

要命啊!她剛才究竟看到了什麼?

好半天,謝箐才拿開手,瞟了眼其他幾本,好奇心驅使她又忍不住翻開了書。隻不過,仍然是翻一本就嚇得扔一本。

扔完了,她石化了好久。

要命要命,原來那些話本根本不是什麼武功秘籍,都是那什麼宮什麼圖,還三十六式花樣繁多,圖文並茂,再白癡的人都能看懂那種。

謝箐下意識摸了摸臉頰,滾燙。

完了完了,這些畫麵絕對又要在她腦子裡刷屏,繞梁三日不絕那種。

正滿腦子廢料亂飛時,管家張伯親自給她弄來了洗漱用品,謝箐便慢吞吞地洗漱好,上了床,將被子一蒙,想將腦子裡那些限製級的畫麵給憋死在被子裡。

這邊,展昭慌亂地出了院子,想了想,往旁邊花園裡的荷花池奔去,準備先泡泡冷水,看能不能壓下去。

他壓根不敢再和她呆一起啊,中了藥之後的身體和意誌力,是沒法和平時裡被她刺激一樣,他怕自己萬一控製不住,腦子一抽,真對她做點啥。

那是絕對不行的。先不說這違背了他的底線,就說當初在陳州,他們從溫泉回來,韓彰給他說過的那些話,他就絕不會做任何可能對她身體造成傷害的事。

展昭咚地一聲跳下荷花湖。

冰涼的湖水浸過來,讓他渾身一顫,愈加清晰地知道中毒後的身體和平日差距有多大,湖水冰涼,身體火熱,冰與火的煎熬,死死折磨著他。

展昭直接將自己整個身體沉入水裡,想讓湖水儘可能地給他降溫。隻是,一開始可能還稍稍有點作用,但隻需要一會兒,就感覺連湖水都跟著溫了起來。展昭隻得在水裡不斷換位置,然而,烈火終究壓過了冰。

泡冷水,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那藥效似乎完全發揮了效果,開始在他奔騰的血液裡急速流竄,遊走全身,仿若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在沸騰,在造反。

深吸一口氣,展昭手掌推出,開始嘗試用內力強行把藥效逼出來。

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藥,哪怕是內力如此深厚的他,也根本壓不住。心裡開始發急,趕緊又換了幾種可能有用的方式。

然而,展昭最終絕望地發現,不行,根本不行。

沒有任何一種方法可以緩解這見鬼的藥物。他甚至連封閉大穴的方法都試過了,仍然失敗告終。束手無策的他,感受著全身的血液奔騰和無處不在的渴望,頹然地閉了閉眼。

恐怕,不采用點其他辦法,一定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那種。

他要真是由於這個原因而死,絕對成為江湖上最大的笑話。他爹絕對連墳都不給他上的。

呼啦一下,展昭從水裡站了起來。

不行,必須馬上想想其他辦法。

腦子裡,不受控製地就想起那張臉,想起玫瑰穀裡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渾身的血液更加咆.哮,往腦子裡衝,往四.肢.百骸.衝,往那個地方衝。

須臾之間,如刀如劍。

展昭使勁甩了甩頭,想把那些畫麵甩出去。不行,絕對不行,哪怕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慫恿他,you惑他,魔鬼般的召喚他,可殘存的理智,死死拉住他。

玫瑰穀的畫麵甩出去了,那張臉又填充過來,自動在他腦海裡鬨騰。

“展大人,讓我看看你的清白還在不在啊。”

“展大人,你是不是不會啊。”

“展大人,你學壞了。”

“展大人.....”

“展大人.....”

展昭有些抓狂,求求了,彆再說了。

再說他真的壓不住那股邪火了。

他怕犯錯誤。

但....他不能犯錯誤。

寂靜的荷花湖裡,清晰地響著他紊亂和急.促的呼吸聲,一聲接一聲,一聲比一聲更喘,更重。

掃視了下四周,展昭從湖裡爬上岸,腳步淩亂地往自己院裡走去。

他想起來了,他院子的地下室裡,有個冰窖,也許去那裡可以有所幫助。

汴梁的大戶人家府邸裡,一般都有冰窖,用來儲存冰塊,以便在夏日降溫去暑,冰鎮瓜果之類。不過一般都在後廚。

但他這宅子的冰窖,則在他自己的院子裡,因為偶爾修習內力時候需要在冰窖進行。

......

謝箐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為何,又突然醒了過來,看了看窗外的月光,也搞不清楚究竟啥時辰了,發現展昭還未回來,微微怔了下。

看來展大人還真是去處理李保的事了。

忽然就有些睡不著了,乾脆起來,坐在窗邊發呆,視線沒啥焦距地落在院字的雕花月洞門那裡。因為住的是正房,所以房間的窗戶剛好對準了院門的方向。

花影搖曳之間,月洞門外,有高大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走得...特彆的輕,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謝箐唇角扯了扯,要不是太熟悉展昭的身形,她得把他當成小偷或者幽靈啥的了。不過,見到他終於回來,心情一下就雀躍起來,準備去給他開門。

然而,展昭卻壓根沒往她的房間走,而是直接往書房方向走。

謝箐愣了愣。

要說是以前,展昭這樣做,她覺得再正常不過,畢竟展大人是最重禮法什麼的。可他們在玫瑰穀天天都睡一起了,這樣就顯得有些古怪。

難道是怕吵醒她?

這院子她白天就熟悉過了,這個院子隻有正房和書房有床,但書房那裡壓根沒有被子。

感受了下這冷颼颼的夜,謝箐歎了口氣,輕手輕腳地開了門,準備過去把展昭喊回來,這麼冷的天,要是因為怕吵醒她,而把展大人凍感冒了可不好。

最主要的,這喏大一個院子,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她一個人睡,害怕。

她想他陪她。

冰窖就在書房的地下室,因為練功需要不被打擾,所以當初特意將冰窖修在了書房下麵,用暗格連通。

展昭雖入江湖,卻仍很喜歡讀書,因此他不僅有專門的書房,臥房裡也有書櫥,隻是書房裡的藏書更多。

剛準備去開暗格的門,展昭目光掃到書房裡的書櫃,忽然想起一件事,腳步一頓,火速地在書櫃上瀏覽了一遍,額頭開始冒汗。

完了,為啥那幾冊畫本不見了。

嗯,就是展爹硬塞給他的“武功秘籍”。他離開玫瑰穀的時候壓根沒帶過來。可不知為啥,展爹又把那畫本子打包好,讓那運送玫瑰的花匠給他帶過來了。

他本想丟棄,可一想到那是展爹的珍藏,就沒敢,想了想,好像給隨手放在了一個書櫥裡。

展昭疑惑地看了眼書房,難道他沒注意,給放錯到房間的書櫥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展昭頭都大了。

要命啊,那家夥今晚睡在那裡,會不會發現?若發現了,會怎麼想他?

雖然很想偷偷潛回去把書偷出來藏起來,可渾身的難受勁讓他也顧不上了,算了,明日再處理吧。

正準備再次去開暗格的門,書房大門被從外打開了,謝箐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展大人,你回來了?”

展昭渾身一僵,額頭開始冒大汗。他從進了院子就刻意輕手輕腳,連腳步聲都不敢發出,就是為了躲她。

這家夥究竟從哪裡冒出來的?

“展大人,你怎麼不和我一起睡了?”

帶著一點半睡半醒的惺忪,和微微委屈埋怨的音調,聽在展昭耳朵裡,像極了妖妃的邀請,要命得很。

展昭渾身僵硬著,一動不敢動,也不敢接話。

他怕他一動,身體就會自動違背腦子的命令。

“展大人,我害怕,你陪我睡好不好?”謝箐走近他,扯住他袖子,一副嬌滴滴的小媳婦兒模樣。那自然的撒嬌語氣,讓展昭腦子轟的一下,差點脫口而出點什麼。

展昭拚命深呼吸。

不聽,不聽,他啥也沒聽到。

屋裡沒點燈,隻有月色照進來,因為展昭位置背光,謝箐倒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再次拉了拉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