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在...成親 再調戲我,我就教你……(2 / 2)

光顧著調戲為樂的某人,忘記了再溫柔的貓被逼急了也會咬人的事,也忘記了她家展大人雖然老實內斂,偶爾也會突然反撩一把的習慣。

“展大人.....”

展昭忽然一把扣住她後腦勺,堵住了她的唇。

謝箐再次嘗到了被貓反撲的厲害。

他的懲罰,比任何一次都要狠。

熾熱又用力,像是克製了很久很久而爆發那種。

......

好久好久,他才終於放開快要呼吸不過來的她,在她耳朵輕咬,聲音異常沙啞:“小謝青,你再敢調戲我,就真當我...小-徒-弟-吧。”

平日裡清雅溫潤的聲音,此刻卻是低沉暗啞,帶著攻性,小徒弟三字特意拖長,淡淡的蠱惑調調,撩人攝魂得很。

謝箐渾身軟軟地靠著他,兩隻眼睛水氣蒙蒙,聲音更軟:“今天,不敢了。”

唔,這家夥這次的反應,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明顯。她還真怕這隻貓咬人。

不過,讓她一直不調戲這隻貓?那不可能的。

她一個現代人,還怕一隻古代的貓!還是隻最老實脾氣最好的貓。

展昭低笑一聲,放開了她,眸底還帶著殘留的欲色。

“我今日有點困,回去午睡吧。”展昭拉住她就走。

“不去。”謝箐狐疑地看著他,該不是真來了興趣,真想讓她當他“小徒弟”吧。

看著她那表情,展昭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莫亂想,我隻是...真的特彆的累,特彆的累,想休息一下。”

天知道昨晚他為了硬扛那一波又一波的藥性,究竟承受了多少折磨,這次是真的,很累,所以他不僅幫她請休了,也幫自己請了一日假。

謝箐愣了愣,見展昭似乎確實好像特彆疲憊的樣子,微微有些擔心:“展大人,你沒事吧。”

展大人武功高強內力雄渾,一般情況下,即便是三日三夜不睡覺,也應該不至於會主動說自己特彆累。

小白曾經說過他和展大人在那老瘋子的瘋人穀裡就三日沒睡覺,還要對付老瘋子的各種考驗和整蠱。她當時問小白他們不累嗎?小白告訴她,他們這修為,三日而已,不至於。

展昭聲音都有些疲憊起來:“沒事,就是昨夜...受寒沒睡好。”

謝箐點點頭:“那我陪你睡。”

兩人回了展昭住的院子,洗漱一翻就直接睡了。

不過,才起床的謝箐,其實是睡不著的,卻發現展昭破天荒地一倒下就睡了,還睡得很沉那種,掐都掐不醒那種。

謝箐有些發愣。

究竟啥感冒病毒把強大的展大人給乾趴下了?

......

在展昭呼呼大睡的時候,皇城司內,宋正和宋然麵麵相覷。

為什麼展昭的內力還在?

不可能啊。那一日,在萬寶齋,他們遁了後,並未真的完全離開,而是在遠處找了顆大樹,剛好可以看見謝青等人被挾持的那間屋。

他們很確定,展昭進入房間後好一會,那顏查散和包拯才進去。雖然那東西似乎被顏查散陰差陽錯地給打進了水裡,導致顏查散和包拯沒事,可根據時間推算,展昭是百分百會中毒的。

“意思就是,展昭中毒是沒有疑問的。”宋正眯了眯眼,“那麼,問題出在解毒上?”

宋然臉色挺黑:“展昭居然能抗住?”

宋正沒好氣地道:“雖然老子也不願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內力還在,就是最好的說明。”

宋然拍了拍自己腦袋:“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抗住的?”

宋正啐了一口:“老子怎麼知道。”

他怎麼抗住的他不知道,事實就是,展昭確實中毒了,也確實抗住了沒碰女人。因為今日展昭能遇上掉樹的小孩,是他們安排的。

當然,他們是不可能拿銀子或者糖果去騙孩子爬樹然後假裝掉樹,那容易穿幫。他們是觀察過,那棵樹每天上午都有小孩爬樹,他們隻是在某個樹枝上做了下手腳而已,再用了點小伎倆讓那小孩一定會爬那個樹枝而已。

他們做這個事,目地就是為了確認展昭內力是否還在。

宋然頭一垂:“趕緊彙報給聖上吧。”

哎,這休沐日期遙遙無期啊。

不過,那又能休沐又有意中人的家夥,疑似沒碰女人,他怎麼莫名有點開心。哼,他宋然沒時間找意中人,最不喜歡看到彆人成親啥的了,礙眼得很。

宋正煩躁地將手上戴的指套取下來扔在桌上:“宋然,你覺不覺得,聖上現在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這指套,是他的道具,他每次去茉花村地下洞穴見智化,就會戴上這個指套。主要是怕萬一被有心人給記住了特征,所以乾脆給自己弄了“六個指頭”的假象。

但他以皇城司指揮使身份出現的時候,絕對不會戴這個指套。這樣的話,沒人會把茉花村地下洞穴的事懷疑到皇城司來。

隻是,還是大意失荊州了,上一次,把腰牌給不小心丟失了,至今都不知道掉在了那裡。

宋然緊張地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老大,我一直不敢說啊,我也覺得好奇怪啊。”

從半年前開始,聖上給他們的感覺就總是很詭異很莫測。

那種感覺,熟悉又陌生。

他們皇城司的四大指揮使,是聖上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和聖上相處了這麼多年,太過熟悉聖上了。

可有時候,他們覺得,聖上簡直就給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曾經懷疑聖上是不是失憶了,或者生病了。但詭異的是,你覺得不一樣吧,聖上的所有習慣和過去所有的事,無論大小事,聖上都記得清清楚楚,可要說完全一樣吧,那眼神和偶爾露出的一些小動作,又極其陌生。

宋正聲音更低:“原來你也有這感覺,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呢。”

兩人一下都沒說話,滿臉困惑。

聖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給他們的感覺這麼怪異。

三年前,聖上交代給他們神仙膏和蓬萊穀任務的時候,他們確實也意外了下,不是太理解聖上為何要做這兩件事。但作為皇城司,服從就是命令,不管理解不理解,都會堅定執行,堅定維護聖上的利益。

過去三年,即便是聖上做了這兩件他們不理解的事,他們也沒有懷疑過聖上。所有的不對勁,感覺都是從最近半年開始。

“老大,我總覺得是聖上身邊那個苗疆前任大祭司烏遇給聖上進了什麼讒言。”宋然蹙著眉。

宋正:“應該是,這烏遇在聖上身邊都呆了五六年了。”

宋然沒說話,似乎在想什麼,忽然道:“話說,除了蓬萊穀這事,還有一件事,如今想起來,我也很不理解。”

宋正:“你是說...海州知府那事?”

宋然點點頭:“聖上親自下的命令。”

兩人更加迷茫。五年前的聖上,還沒有神仙膏沒有蓬萊穀,更沒有任何讓他們覺得不對勁的舉動,除了海州知府這事。

宋正有些抓狂:“還有宋凜,他居然幫著趙曦。”

雖然他們也覺得趙曦不錯,可他們皇城司隻認人不認理,聖上就是他們的天,聖上說殺誰,他們就殺誰,從不問理由。

宋凜,居然背叛了聖上,幫助趙曦出逃了。

當年,若不是宋凜,以及另一個他們至今都沒查出來的神秘人,趙曦那次死定了。

宋然深吸一口氣:“接下來,是不是該去衝銷樓找趙曦了?”

“找什麼找!”宋正惱道,“趕緊想想怎麼給聖上彙報展昭沒廢的事吧。”

宋然臉色一頹。

兩人出了皇城司,正準備去見皇帝時,黑妖狐智化就找上了門,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先生這是?”宋然微微奇怪。

智化歎了口氣,對宋正一抱拳:“智化前來,是想請指揮使幫個忙,能否請你熟識的太醫幫忙給我診斷診斷,我最近身體抱恙,幾乎臥床不起,生怕一命嗚呼了。”

看了看智化確實狀態很差的樣子,宋正微微詫異,不過倒爽快地道:“小事一樁,先生快回去將息著,我這就找人過去給你看看。”

話說,這智化可千萬彆真給臥床不起了,如果他沒猜錯,去襄陽,聖上應該是還得給智化派任務的。這若臥床了,倒麻煩了。

“智化謝過指揮使。”智化劇烈咳嗽起來,差點當場昏倒,嚇得宋正趕緊讓人把他扶了回去。

等智化離開,宋正才擦了把汗,和宋然去了皇帝的寢殿。

當宋仁宗聽完宋正的回報,一個茶盞扔在地上,胸口起伏:“廢物,廢物!”

自從知道趙曦那兔崽子在襄陽後,他已經快等不及了。這段時間,寢食難安地算計著,如何才能把開封府人順理成章地送往襄陽,讓開封府和襄陽王自相殘殺的同時,他坐收漁翁之利。

在把開封府那幫人送去襄陽前,他必須得把展昭廢掉。展昭的武力值太逆天,他一旦跟去了襄陽,變數太大。

所以,展昭必須廢掉。

宋正兩人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出,惴惴不安地等著皇帝發話。

宋仁宗眯了眯眼,唇角冷笑勾起。

一計不成,那就再來一計吧。

這一次,廢展昭和送開封府人去襄陽,這兩件大事,一起辦!

宋仁宗冷冷開口,給宋正下了一個命令。

宋正霍然抬眸,瞳孔快要崩裂,喉嚨使勁一滾:“卑職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