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婆婆一個眼神過去,宋紫衣和俏李逵立馬會意。三人一人揪住一個,把三隻小的分開帶去“問話”。
一號房間內,江寧婆婆捆龍索一甩,直接將白玉堂捆住。
“婆婆,你乾嘛啊,快放開我?”白玉堂有些欲哭無淚地看著江寧婆婆。
江寧婆婆咳嗽兩聲:“崽崽乖,崽崽莫急,婆婆問你點事情,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婆婆就放了你。”
白玉堂使勁揉了揉額角:“婆婆,你在陷空島不就問過了嗎?”
江寧婆婆笑眯眯的:“哎呀,陷空島到現在都過去半年了,誰知道你們三個的感情又怎麼發展變化了呢,是不是?”
白玉堂往椅子上一躺,一副躺平的樣子:“得了得了,你問吧。”
他這幾個師父,不就想問那點事嘛。
“崽崽,你是男人,對不對?”婆婆目光從白玉堂身上意味深長地掠過。
白玉堂下意識並攏雙腿:“你養大我的,你能不知道?”
“好,第二個問題,你喜歡展昭對不對?”江寧婆婆再問。
“喜歡,但是兄弟之間的那種喜歡,這問題,我已經回答幾百次了。”白玉堂滿臉鬱悶,強調道:“你家崽崽,身體健康,取向正常,隻對女子產生男女之情。”
“咳咳,第三個問題。”江寧婆婆似乎壓根不關注他和展昭是不是兄弟情,“愛上那丫頭了?”
“愛上了。”白玉堂壓根不再反抗,實話實話,“但她隻愛展昭,把我當兄弟。”
江寧婆婆才不理會後麵那句話,繼續道:“第四個問題:她更喜歡展昭還是你?”
白玉堂奇怪地看她一眼,反問道:“婆婆,你說呢?”
江寧婆婆聳聳肩,不答反問:“那展昭更在乎你還是她?”
白玉堂更是無奈地道:“婆婆,你都問的啥問題啊,你更在乎你爹爹還是你娘親啊?”
江寧婆婆捂嘴:“什麼,展昭把你和她當爹爹娘親?”
白玉堂咚一下撞在椅子上:“比喻,比喻。他都在乎,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女人。你非要問更在在乎誰,那就她吧。”
“那展昭和她你隻能救一個,你救誰?”
白玉堂狂揉額角,又來了!
這問題,他爹他娘親早就問過了。
二號房間內,宋紫衣對展昭十連發提問後,道:“小子,我家崽崽和那丫頭,假如你隻能救一個,你救誰?”
展昭眉梢狠狠抖了抖。
又來了!
這問題,他娘親在玫瑰穀就問過了。
三號房間內,謝箐照樣被俏李逵全方位問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最後,也被問了你救誰的問題。
謝箐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
又來了!
這問題,哥哥趙曦早就問過了。
一炷香後,展昭三人又被“扭送”回到同個房間,俏李逵和宋紫衣給江寧婆婆在屏風後鬼鬼祟祟地交流著情報。
屏風前的展昭和謝箐,幽怨地看了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心虛地輕咳一聲:“你們莫那樣看我,我也是受害者。”
“要不,趕緊跑吧?”謝箐小聲建議。
展昭白玉堂齊齊道:“跑不了的。”
師父們在茶水裡給他們下了軟筋散,目前他們壓根跑不過師父們。其實,就算沒下軟筋散,他們也不敢跑啊,因為跑了,按照師父們的性格,後續會更慘。
這一點經驗,展昭和白玉堂在過去那十年,體驗過無數次。
以前還好,到底白玉堂真生氣起來,師父們立馬投降。但如今師父們耗儘內力將他救回,再跑,就有點底氣不足了。
謝箐咽了下口水:“......那他們要乾啥?”
展昭搖搖頭,白玉堂聳聳肩。他們還真不知師父們要乾啥,過去那十年,師父們隻是這樣捉弄下他和展昭就放過了,可現在,他們也搞不懂了。
謝箐認命了,開始自我安慰:“幸虧你那瘋批老爹沒跟著發瘋。否則,真頂不住了。”
屏風後的三人似乎終於嘀咕完了,走了出來。
江寧婆婆笑眯眯地看著三人。
謝箐渾身汗毛倒豎,下意識地往展昭身後躲。
展昭額頭冒汗,輕車熟路地將白玉堂推到前麵。
白玉堂本能地護住後麵那兩人,硬著頭皮道:“咳咳,婆婆,您老有話就說。”
江寧婆婆目光從展昭和白玉堂身上掠過,捆龍索猝不及防地一甩,將兩人綁在一起。
謝箐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婆婆要乾啥?
展昭瞅瞅身上的捆龍索,眉梢狠狠抖了抖。
“婆婆,你怎麼又來了啊。”白玉堂額角撲撲亂跳,“趕緊給我解開。”
當初,他和展昭“相愛相殺”那段日子,有次剛好碰上了江寧婆婆在場,婆婆一冒火,就拿捆龍索將兩人綁了,說隻有心意相通了才能解開。
那一次,他和展昭花了整整一夜才解開,從此見了江寧婆婆的捆龍索就怕。
雖然他精機關,可這捆龍索也不知究竟誰留下來的東西,說是機關吧,卻又帶著玄乎,總之,確實如江寧婆婆所言,得被綁的兩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才能脫身。
“崽崽莫急,”江寧婆婆依舊笑眯眯的,“婆婆就想驗證一下。”
“丫頭,跟師父去吃好吃的,走走走。”俏李逵不由分說,就把謝箐拉扯著走了,邊走邊說:“你們兩個小子放心,師父會把她照顧得好好的。”
江寧婆婆和宋紫衣也拍屁股走人,真出去吃好吃的去了。
展昭:“.......”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