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X你[痕跡] 曖昧(2 / 2)

無名無份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我隻能依附何立活著,就像是他的手底下精致的傀儡,隨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斷的搖擺晃動。

我機械的抬頭親吻上他的側臉,何立溫和的脾氣不多見,去的也快,褪掉這層人皮他依舊是盤踞在宰相府中的一條毒蛇。

我識趣,故作乖巧的軟軟說:“不敢,聽何總管的,朝食就按您安排的來吧。”

何立桎梏住我的腰肢,可能是我乖順的表現讓他頗為滿意,他並沒有冷言重語的對我,而是緩緩的如細流般開口:“小姐,下官隻是擔心您的身體,並無他意。”

語氣輕柔的仿佛是他流露出真情實感的關心,我麵無表情的聽著,身上的鈍痛感侵蝕著大腦為我樹立起隔斷任何情話的屏障,垂眸“何總管,我餓了,我們去吃朝食吧。”

何立點點頭,親手服侍我穿上一件又一件昨夜被他褪下的衣服,動作溫柔迅速,小心避開傷痕,這種事情他熟練的很。

語氣再平緩不過,日常囑咐道“過會要麵見秦相,小姐可不能用對我的態度對秦相,不然一頓毒打可難免。”

我對何立的囑咐基本上都是右耳進左耳出,不僅不予理會甚至還會反其道故意氣他,麵對秦檜的話題上,我基本上沒什麼好氣。

我陰陽怪氣的狀似誇獎一句“何總管倒是為我考慮周全。”

何立聞言幫我穿衣服的手頓了下,挑挑眉卻沒吭聲,他似乎料到剛剛的囑咐如同空氣一樣,隻是傳播了下並沒有殘留。

既而幫我穿衣服的動作不像剛才那般溫柔,幾縷煩躁圍繞上何立的心頭,斟酌再三的再次囑咐,隻不過這次囑咐的語氣過於嚴厲倒像是警告。

“小姐,再次觸怒秦相,我可不敢能保您無傷。”

我愣住了,垂眸眼神不自覺放在何立為我圍絲絛的手上,指骨分明,根根纖細修長,皮膚白暫紋理清晰,手上的青筋隱約通過細嫩的皮膚凸起,隔著一段距離我貌似也能聞到這血管中散發的雄性荷爾蒙。

這樣的手,昨夜在我身上四處點火,今早又為我穿衣搭配,我的眼睛看到了什麼,心情頓時舒暢不少,懂事的回應“何總管放心,不會讓您過於操勞的。”

“真的?”何立疑惑的樣子我並沒有感到意外,頗為認真的注視他,手指蠢蠢欲動的勾住何立的食指,點點頭,肯定道:“真的。”

我對秦檜的恨意太明顯張揚,幾乎每次遇到秦檜,我都會豎起身上的尖刺,眼神恨不得化成刀,一刀就刺死秦檜這個狗臣,如今這般乖巧的回話,何立的疑慮並無道理。

何立再次開口說得話卻不是我愛聽的,“小姐答應就好,宰相怎麼說也是您父親,要不是宰相留您一命,您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處。”

話語間刻薄又夾雜著幾分勸告,我不耐煩的皺起眉頭。

甲尖狠狠嵌入我在何立食指指腹處留下的牙印,再一次加深這個曖昧的印記,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不斷加重力道,指尖用力到泛白。

我指甲粗暴的破開指腹嫩肉,強硬的塞進他的血肉之間,何立全程保持平靜,目睹著我對他的手指實施的暴行,沒有開口阻攔也沒有抽回手。

我冷哼一聲,拔出甲尖,絲絲鮮血殘留在甲麵上,“我寧願當初餓死在街頭,也不願被送進這宰相府。”

何立極其淡定的撇了眼,指腹處不斷往外冒的血液,隨即抬眼冷漠深沉的看向我,“小姐可曾想過說出這句話背後的代價會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猛然意識到一時衝動所帶來的後果,極有可能會打算我布置好的棋盤,我忍不住的指尖顫抖,腳步退後半步。

“……何總管,抱歉,一時衝動了。”我儘量放平語氣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亂。

何立不甚在意的抬起胳膊,用指腹觸碰我柔軟的唇瓣,把散發著鐵鏽味的新鮮血液,均勻的塗抹在有些犯腫的唇上,笑語盈盈地問“小姐可解氣了?”

笑意不達眼底,我無意識的舔上犯癢的地方,碰巧濕軟的舌尖輕撫過何立的指尖,何立的瞳孔變深,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我見他幽深的雙眼滿是欲色。

才悠悠開口回應起何立上一句話“解氣算不上,根本就沒生氣。”

何立笑了下,笑容陰沉又性感,“會咬人了啊。”狀似誇獎的話語其中內含的是曖昧到極致的內容。

我們不似夫妻,也不似主仆,更不似對手,這是一種夾雜著棍棒紛爭的特殊曖昧。

我依附何立這可蒼樹存活,何立圈養我滿足自己偏執的獨占欲,在這城府淵深的宰相府中,何立獨善其身。

而我是打破這裡的一個糟糕意外,我在何立心中留下了一片不小的痕跡。

而何立在我身上也留下一大片不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