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舊的房屋出現在眼前,他舉著槍,一步一個腳印,慢慢靠近房子。
一手推開門,警惕性的舉起槍,在屋內瞄了瞄,見屋內沒人才放鬆下來,轉頭對門外的人說:“裡麵沒人可以進。”
“嚴茫啊,這雖然是訓練,但也要提高警惕,還有,切記千萬不能供出隊友所在位。你要知道,這項工作本身就很致命,聽到了嗎”
“聽到了。”
“顧哥…”
“什麼?”
“我愛你…”
“彆說了,我知道,我也是。”
“顧哥,我疼…真的好疼好疼,能不能…”
“什麼?”
“把我埋在百合院?”
“好。”
顧文看著他自己的愛人閉眼,看著他死在自己眼前,死在那個用來訓練的破房屋。他在這裡教育過他,在這裡相遇,更在這裡□□。
他沒有哭出聲,隻是靜靜的抱著他,輕輕的晃著,仿佛在哄一個玩皮的孩子睡覺。
兩年前——
“報告!我是2隊新隊長嚴茫。”
“眼盲?”
嚴茫頓了頓,又開口:“是嚴厲的嚴,迷茫的茫。”
眼前的人笑了聲,又努力忍著笑,痛苦的問:“為什麼進特警隊?”
他口語中帶著笑腔,沒有嘲諷,隻是好笑。
“沒有為什麼,隻是為了正義”他回答果斷,沒有任何猶豫。
眼前人將笑咽了回去,麵無表情的懟:“進來的人都這麼說,我聽實話”
嚴茫低下頭,緩解了一下情緒,抬頭又說:“為了你,顧文。”
顧文也不震驚,淡定的道:“如果我走了,退伍了怎麼辦?”
嚴茫如實回答道:“為了你守好這裡,守好河南。”
顧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遍嚴茫,:“回去吧。”
顧文想去辦公室,結果轉身放了個屁。
忍笑忍的肚子疼的嚴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文回頭瞪了嚴茫一眼,便走了。
中午回到宿舍的麵無表情的打開自己的宿舍門,刺鼻味湧上來。
他嫌棄的避了避,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