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嫻:“……”
等等?
薑嫻問係統:“這個‘如他所說’,是誰?”
係統:【超出解答範圍。】
薑嫻看了一眼床上被打得昏過去還沒醒來的小哭包,對小廝吩咐:“看好他,公子醒了立刻去南院找我。”
薑嫻知道怎麼處置瘋狗了。
薑嫻隨手拿起一些紙筆,又去了南院。
管家按照家主的吩咐,在葉牧牧的房門上掛了大鎖。
薑嫻到的時候,管家正指揮人往窗戶上釘木板。
薑嫻進了門,找不到人,她知道人還在櫃子裡,她冷聲說:“我給你三個數,再不自己出來,我就賣了你。”
她知道葉牧牧最怕什麼,現在就拿這個威脅他。
“一!”
葉牧牧從櫃子裡滾了出來,他都沒站起,膝行爬了過來,他的手裡還握著一塊玉佩。
薑嫻:“……”
我的膝蓋……
薑嫻將紙筆放在桌上,明明白白地告訴瘋狗:“今日我生你的氣,是因為你打架,你打傷了彆人,記住了嗎?”
葉牧牧低聲嘟噥:“刀……是給我的……”
冥頑不靈!
薑嫻一拍桌子,真想拿硯台砸他腦袋上,但一想到砸完他自己也會疼,便放棄了。
“從今以後不是你的了,那柄刀給嬴盈盈了,你再也不許惦記,記住了嗎?”薑嫻說。
葉牧牧沉默不答。
薑嫻說:“你要是再敢去搶,我就把你賣了。”
葉牧牧突然向前,伸手抓住主人的衣擺,哭著哀求:“主人不要賣了我,我再也不搶刀了,主人怎麼責罰我都行,千萬不要拋棄我……”
薑嫻並未憐惜他,隻是自己的膝蓋有點受不了了,她扶起了瘋狗,讓他先站起來。
“當然要罰,我看你就是太閒了,就罰你寫‘再也不打架了’一千遍!”薑嫻指著桌上的紙說。
葉牧牧望著主人,又看著桌上的紙筆,疑惑地重複:“罰寫?”
薑嫻“哦”了一聲,問:“你不肯受罰?”
葉牧牧連忙點頭,說:“肯的肯的,主人怎麼罰我都好,隻要彆拋棄我……”
他隻是心裡疑惑,竟然沒挨打麼?隻是罰寫這麼簡單?那小廚子可是被我活活打暈了。
薑嫻問:“留下你也行,告訴我,是有誰跟你說了這柄刀的事嗎?”
葉牧牧想了想,將表少爺那番話跟主人重複了一遍。
薑嫻若有所思,沒想到這個病美人表弟還挺會挑撥的,他怎麼知道刀是小哭包的?猜的?
看來表弟也得收拾!
薑嫻聽著外麵還在咣咣釘窗子的聲音,她站起身,說:“你好自為之吧,什麼時候寫完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葉牧牧卻突然拉住了主人的衣袖。
“乾什麼?”
葉牧牧指著紙筆說:“我不會寫字。”
薑嫻坐回來,她在紙上寫了一句,說:“就照著這句給我描!”
讓瘋狗罰寫一千遍,總算有事乾了,最多就是同感手酸,薑嫻就當忍了。
要是不讓瘋狗長長記性,早晚得讓他鬨出大事。
薑嫻正準備去找挑撥離間的表弟算賬,突然有小廝來傳話。
“家主,嬴公子醒了,正哭個不停,說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
薑嫻起身就往北院趕去。
葉牧牧望著主人遠去的背影,隨即房門被關上,門外“哢嚓”一聲,又上了大鎖,聽著耳邊叮叮咣咣的釘窗戶聲,他的神色更加黯淡,捏緊了手心裡的玉佩。
薑嫻一邊快步走一邊問係統:“嬴盈盈現在多少?”
係統:【90。】
哦?真有意思,救贖值90卻說不想活了,這個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