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薑嫻正坐在酒樓裡喝酒,同桌的還有妶掌櫃和朝廷來的幾位大人。
她很不解,一大清早就喝酒聊公事嗎,這次來的大人是來談要事的,朝廷和薑家合作開辦公廨本錢那事。
她其實都不了解內情,一直都是妶掌櫃在忙這些事,今日朝廷來的大人非要拜見薑嫻一麵,這就不得不來了。
薑嫻就當和現代時一樣,讓小妶應酬,她就當個吉祥物坐在酒席上就行了。
就是……這左手手腕怎麼有點疼啊,大瘋狗在屋裡乾什麼呢?有什麼事需要他親自動手去做?
“係統,查詢大瘋狗狀態。”
係統:【超出回答範圍。】
薑嫻:“報數。”
係統:【薑年年8、葉牧牧8、嬴盈盈90。】
都沒變,那就沒什麼事。
而且家裡這三隻,表弟病弱得半死不活,大瘋狗才割了腕失血過多也不會亂跑,而且大瘋狗的院子裡還有看守不許他出去呢,那個小哭包的院子裡也有護衛,而且小哭包的手上臉上也有傷,也不會亂跑。
那家裡就沒什麼事。
薑嫻看著小妶和幾位大人熟練的把酒言歡,她也適時說兩句話,喝上兩杯參與一下,瞧著這場酒還得喝上一會兒才能散場呢。
——
薑府。
薑年年的鞋子碾了半天,他極其用力的碾,將身子的力量都壓上去,直到碾得鞋底都沾染了滲透過紗布的血跡,他才抬起腳。
在此之前,葉牧牧還有反抗之力,現在他的手腕被踩得血肉模糊,白色的紗布全部被血浸濕,喊得嗓子都啞了,渾身都失了力氣,完全無力反抗了。
葉牧牧像是一塊被蹂|躪過的破布癱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疼得連嘴唇都在顫抖。
他的左手手腕已經傷得不能看了。
薑年年冷笑一聲,問:“還敢不敢告狀了?我不過是見你傻,提點你兩句,你竟然還跟表姐提起我?害得我被表姐懲罰,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葉牧牧疼得說不出話,他的左手疼得太厲害了。
薑年年見他不說話,更是惱怒,他抬腳踢了葉牧牧一腳,他本想讓地上趴著的人翻過來,好欣賞這人痛苦的麵容。
但卻沒翻動,剛才用力踩人已經費了不少力氣,於是薑年年指揮小廝將人翻過來。
這下,薑年年看到葉牧牧鬆鬆散散的衣裳裡有什麼東西。
薑年年費力地蹲下身,從葉牧牧的脖頸下扯下了一個東西。
是一塊玉佩。
“這是薑家祖傳的玉佩,怎麼會在你的身上?你從表姐身上偷來的?”薑年年更是惱怒。
葉牧牧疼得喘|息著,他試著伸出右手,去抓向表少爺,他氣若遊絲地說:“這是我的……還……還給我……”
“這是你偷來的!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奴隸!表姐的玉佩都敢偷?這可是薑家傳給夫主的信物,將來是要給我的,竟然被你偷走了?給我打!”
薑年年一聲令下,幾個小廝就準備對葉牧牧拳打腳踢……
正在此時,門開了。
打斷了屋裡的暴行。
嬴盈盈被推倒在地,他嚇得花容失色,摔到地上後立馬乖乖跪好……
“表少爺,他鬼鬼祟祟躲在院子裡,正準備翻牆逃跑,抓回來了。”
薑年年蹲下身,看著麵前人紅腫的臉頰,笑道:“狐狸精,自投羅網?”
表姐給狐狸精的院子外安排了護衛來著,薑年年本不打算去找狐狸精麻煩的,沒想到狐狸精自己送上門來。
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
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