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不在家 把小哭包丟進水裡淹死。……(2 / 2)

薑年年氣得直咬牙,他伸手揪住嬴盈盈的頭發,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竟然爬上表姐的床了!”

嬴盈盈任由被病秧子揪著頭發,他一邊哭一邊說:“表少爺饒了我吧,我……我身上的傷都是有數的,要是恩人回來發現我多了傷,恩人明察秋毫,定會牽連到表少爺的,饒了我吧……”

薑年年冷笑道:“威脅我?跟我耍心機?真是笑話!我母親有十八個小侍,我有二十六個庶兄庶弟,我就是在後宅裡的陰私手段爭鬥中活下來的,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怕?”

嬴盈盈緊張得吞咽了兩下,他的頭發被揪得好疼,心裡祈禱恩人快些回來吧!

薑年年鬆開手,轉而捏住狐狸精的手,隔著紗布捏住他手上燙出的水泡,惡狠狠道:“本想給你個教訓就算完了,等我病好嫁給表姐後,再將你這個狐狸精發賣了,但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爬上表姐的床,那我現在便留不得你了!來人!把這個狐狸精給我扔湖裡去。”

卻沒人動。

嬴盈盈忍著手疼連連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表少爺饒我一命,我真的再也不敢勾引恩人了,我會說我身患惡疾不能再侍寢,求表少爺饒了我……”

嬴盈盈嘴上這麼說,隻是權宜之計,眼下隻要能逃回自己小院就安全了,等恩人回來要立馬告這個病秧子的狀!

薑年年鬆開手,看了一眼屋裡的五個小廝,問:“我說的話你們沒聽見?你們可是收了我的銀錢的,敢不為我做事?”

小廝們麵麵相覷,有一個人上前一步說:“表少爺,我們是收了您的銀錢不假,但若是殺了人,家主回來問起該如何是好?”

這些小廝全都收了薑年年的賄賂,才來幫他打人,地上昏迷這個不過是個奴隸,打就打了,可若是真的殺人……

他們還沒那麼大的膽子。

薑年年怒道:“表姐回來,就說他是失足落進湖裡淹死了,怕什麼?將來我是要嫁給表姐的,到時候我就是薑家夫主,你們若是敢不聽我的,將來就和他一個下場!”

說著,薑年年還指了一下已經昏迷過去的葉牧牧。

幾個小廝左右看了看,隻得上前來做。

嬴盈盈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殺人,他忍著身上的疼,提起一口氣,起身開門就跑……

可是院子外也圍了小廝。

嬴盈盈被扭住肩押回來了,他拚命地掙紮,連連說:“表少爺,你不能殺了我!我……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殺了我,恩人早晚會知道的,我真的不敢爭寵了,饒了我饒了我……”

薑年年拍了拍這張淚盈盈的小臉,拍了一手的眼淚,他嫌棄的在狐狸精的衣襟上擦了擦手,笑道:“你還換了脂粉啊?這個味道可比那煙花柳巷的脂粉味好聞多了,不過你這種賤皮子也配用這麼好的脂粉嗎?你這種狐狸精我見多了,你敢爬上表姐的床,就是罪該萬死!這家裡隻有一個人能得寵,那就是我,所以你還是去死吧,帶走!”

小廝們將掙紮不已的嬴盈盈拖走了……

嬴盈盈被四個人按著,他反抗不過,他對著這幾個小廝連連說:“求求你們放了我,家主很喜歡我的,我八成都懷上家主的孩子了,你們現在放了我,我絕對不會向家主供出你們的,我要是死了,家主定會查出是你們乾的!你們絕對跑不了!表少爺是騙你們的,家主要娶他的話,早就娶了,怎麼會在過門之前就讓他不清不楚地待在府裡,你們快放了我……”

“撲通——”

嬴盈盈被丟進了湖裡,掙紮著沉了下去。

湖邊的四個小廝互相看了看,瞧著水麵沒什麼動靜了,回去向表少爺複命了。

而此時的嬴盈盈正憋著一口氣躲在水下,他正在將手上的紗布們都層層解開,省得紗布吸飽了水一會兒不方便遊上去。

他求饒了一路,也掙紮了一路,被丟進水裡那一刻,他還絕望地大叫起來。

但其實……他會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