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嫻又感受一次,全身上下,除了快|感餘溫,還有左手手腕疼,不過感受不太強烈,主要還是身心暢快多些。
“報數。”
係統:【薑年年8、葉牧牧8、嬴盈盈90。】
薑嫻想,這不是和我走之前一樣嗎?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對,發生了事也沒改變他們的數值!
“先去南院。”
薑嫻得去看看大瘋狗的左手怎麼了。
在外麵應酬的時候,就不時感覺左手手腕不適,當時以為大瘋狗的數值沒變化,也就沒什麼事,現在看來,從數值變化來推斷他們有沒有事也是完全錯誤的!
到了南院,薑嫻看到葉牧牧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家主,表少爺把他的手踩傷了。”
薑嫻看到床邊地上還沒收起來的染血紗布,這麼多血!
那葉牧牧得被傷成什麼樣?!
薑嫻坐在了床邊,她雖然清醒了,但酒勁還在,現在她的視角裡看男人,還是帶了點欲望濾鏡。
薑嫻想起大瘋狗每次躲在櫃子裡時,都是赤身裸|體的,之前看不真切,也沒仔細地看,剛剛和南風館的大乃弟弟春風一度回來,她的視線總是時不時落在大瘋狗的胸|前。
這裡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軟的……
薑嫻差一點就伸手了,猛地搖了搖頭,胡思亂想什麼呢!
這可是男主!
是要救贖的,救贖失敗就得一起死。
薑嫻對管家說:“先去讓廚房給我做一碗醒酒湯。”
之前幫表少爺為非作歹的小廝們都被管家綁來了,一共十個人。
薑嫻隨便一審,小廝們就和盤托出了所有事。
包括打人和推人下水的事。
本來不想招推北院那個進湖裡的事的,但他們已經聽說了北院那個被救上來了,既然那個還活著,不招也會被告狀的,還是招了吧。
“家主,都是表少爺威脅我們乾的,表少爺說將來會嫁進門做夫主,我們要是不聽他的,將來就把我們都發賣了。”
小廝們將事都推到了薑年年的身上。
管家早就將小廝們收受賄賂的錢搜了出來,奉到家主的麵前。
薑嫻瞧了一眼,問他們:“你們怕被發賣啊?”
小廝們各個磕頭求饒。
薑嫻麵無表情地說:“那就都發賣了,這個家隻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你們連這都分不清,留你們還有何用?”
管家一揮手,他們這一串人就都被拖走了,他們的求饒聲漸行漸遠。
屋裡終於清靜了。
薑嫻看著銀錢,想著這個病弱表弟是哪來的錢呢?他不是窮得連藥都吃不起,快死了,才來投奔的嗎?
薑嫻打算等看望完這兩個,再去狠狠發落這個作死的表弟。
此時葉牧牧醒了,看到眼前的人,異瞳都變得亮晶晶的。
“主……主人……是真的主人嗎……”
葉牧牧的嗓音啞了,是剛才被打時喊叫的。
薑嫻點點頭,說:“我回來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會幫你出氣的。”
葉牧牧顧不上左手的傷,掙紮著就要起身。
“彆亂動。”
葉牧牧急急忙忙地說:“被搶走了,主人的紙和玉佩。”
“玉佩?”薑嫻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天一起吃飯,大瘋狗說喜歡自己胸|前的玉佩,隨手就摘下來賞他了。
“行,我給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