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處就自毀 “我果然沒用。”……(1 / 2)

西院。

薑年年剛被上了藥,趴在床上半死不活。

他不是自己醒過來的,是被一桶涼水潑醒的。

薑年年被淋成了落湯雞,背後的傷口進了水,疼得他呲牙咧嘴,連帶著床榻都濕漉漉的。

“嘶……哈……你們……你們放肆……”

薑年年驟然被涼水潑醒,傷口又疼得厲害,他大口地喘|息著,模糊的視線看到竟然是自己近前伺候的下人。

“放肆?我說表少爺……姑且再叫你一聲表少爺吧,你都被家主當眾鞭打了,還當自己是半個主子呢?我看你連下人都不如!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放肆又如何?誰會替你報信?我們都恨透你了,整日裡仗著表少爺的身份作威作福,家主如此身份都沒擺這麼大的譜,你算老幾?!”

下人將水桶隨手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冷笑嘲諷道。

薑年年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他用儘力氣喊著:“來人……”

無人應答,哦,也是有的,是下人的冷笑聲。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沒人會給你報信的,況且家主已經厭棄了你,你以為家主還會理你?”下人說完,朝著門口一揮手。

三個下人一擁而入,將半死不活的薑年年從床上拖下來,像塊抹布一樣隨意丟到地上,隨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薑年年身上的衣裳都是濕的,背後的鞭傷還沒愈合,這番又被毒打,背後的傷愈發嚴重。

“不要……救……救命……”

薑年年被踢得滾來滾去,他想抱住腦袋至少擋住一些拳腳,可卻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幾個下人毫無收手之意,一邊打還一邊罵道:“讓你作威作福!整日裡威脅我們,揚言打死這個發賣那個,沒想到最先被打入冷宮的就是你自己吧!平日裡欺辱我們做下人的就罷了,欺負到真未來夫主的頭上,就被家主懲治了吧?真是活該!”

他們這兩日沒少受薑年年的虐待,打人最凶的這個下人腿上還有傷,他昨日給表少爺上茶,表少爺故意找茬說茶涼了,便砸了茶杯,茶杯碎片四濺,薑年年便命他跪在碎瓷片上,他跪傷了腿,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簡直恨透了薑年年,今日薑年年就遭難了,他立刻來落井下石。

薑年年被打得奄奄一息,直到開始嘔血,這幾個下人才收手。

“不會打死了吧?”

“打死也是他活該。”

“他本就病弱,就當他病死了吧。”

“那家主那邊要是問起……”

“家主才不會過問他呢。”

他們一合計,一想家主的態度,便有恃無恐起來,看著被打昏迷的薑年年,各踹了一腳後,離去了。

——

薑嫻一邊按著大乃弟弟猛x,一邊感覺身上的疼痛加重了,還好她身強體壯,也體力充沛。

#隻要她乾的足夠快,感同身受就追不上她#

就是……苦了大乃弟弟。

他被x暈過去,又x醒過來,身上被掐|得處處泛|紅,胸|前的兩處也被嘬月中了。

大乃弟弟:嗚嗚嗚……

“客……客人……我要不行了……能不能換我哥哥來……”大乃弟弟實在忍不住了,啞聲哀求著。

薑嫻充耳不聞,一心做她想做的事。

大乃弟弟隻能咬著牙繼續哭。

門外的嬴盈盈哭得一刻不停,他的哭聲比屋裡大多了。

並排跪著的大乃哥哥一直聽著耳邊的哭聲,十分無奈,他陰陽怪氣地問:“你的眼淚怎麼這麼多啊,哭起來沒完了?你的淚水要是和x水一樣多,就不會被踢下床了吧?你能不能彆哭了?”

嬴盈盈被氣得直咳嗽,他眼巴巴地望著管家,哀求:“管家大人能不能幫我進去問問恩人,就說盈盈一心想好好表現,求恩人讓我進去吧。”

嬴盈盈聽著裡麵的聲音逐漸弱了些,不知道那個進去的小白臉是不是暈過去了?若是暈了,就換自己進去吧,他絕對不會暈的,無論被恩人怎麼樣對待,就算咬碎了牙,也絕不暈過去的!

管家搖頭,剛要說話之際,門開了一條小縫……

一時間,門外的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叫誰進去?

可是沒人出來,出來的是一隻……小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