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 “呼…哈呼…森…拉完這趟能……(1 / 2)

“呼…哈呼…森…拉完這趟能休息嗎?好累ヽ( ̄▽ ̄)?…”

部落的路口邊,樹費力將水獸拖拽上平地,躺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大冬天的額頭上都是汗臉色通紅。森的狀態好點,額頭上也有汗,但臉色還算正常。兩人這是拉的第三趟了,中途回去一趟看言他們也在忙就沒休息。

“嗯…還拉的動嗎?卸下兩條水獸給我吧!”

森看樹滿臉通紅,想了下雪季開始樹有段時間沒喝獸血了,言他們也沒有喝過。樹拉了幾趟水獸到現在估計已經是極限了,明天和季巡邏時看看能不能獵到咕咕獸。

雪季的獸血隻有部落裡的巡邏隊能分配到,巡邏隊因為要保護部落在危險的時候保證身體狀態,所以會定期喝獸血,其他族人是沒有的。

其實巡邏隊分到的獸血也不多,雪季獵物很少基本上都躲在巢穴裡,有些大型獵物在雪季來之前就遷徙走了,再加上雪季獵物的蹤跡氣味很難留下,巡邏隊想捕到獵物其實也困難。族長定期會組織一次狩獵,獵到的也是一些小動物,勉強能夠維持巡邏隊使用。

森說的咕咕獸是雪季裡為數不多能夠找到的獵物,但咕咕獸會飛而且非常機警,抓的時候不能弄出聲響,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咕咕獸就會飛走。

“森,我們快點回去吧!言說的有水獸湯喝……一定很好吃……”

樹稍微休息了下,想到言承諾的吃的,又迫不及待想回去。之前一次已經看他們在忙活了,估計都已經好了呢!不行,得快點……

“你慢點…湯又不會跑!言肯定會給你留的…”

森無奈,樹還是這樣急急燥燥的,想到什麼恨不得立馬做,馬上要成年了,得找時間帶他去狩獵隊好好磨練…

森邊想著邊背起藤條,雖然多承受了60斤,但這趟兩人特地減少了數量,對森來說問題不大。

“森,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好餓好餓……”樹伸著腦袋,使勁聞著,越聞越餓,肚子似乎也知道有好吃的,咕嚕嚕…咕嚕嚕的叫著。

“好像是帳篷那邊飄過來的”

森也聞到了,本來雪季大家都沒有吃飽,但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忍忍也就過去了。現在聞著這個味,感覺所有的饞蟲都跑出來,提醒你餓了,快去吃……森看著不遠處帳篷那邊飄起的白煙,估計是言弄出來的……湯……

“啊!好吃的了!!快回去……”

樹順著森的視線也看到了帳篷上的白煙,瞬間不淡定了,話還沒說完就拖著水獸往前跑。

“言!你做什麼好吃的了!好香好香,老遠就聞到了,餓死我了……給我留點啊!”

樹剛跑到樹下,看見言的帳篷中間,幾個人圍在一起急著喊道。

“知道啦,放心有的是,等下讓你吃到撐。森,你也趕緊過來吧!”

聽到樹的喊聲,言抬頭隻看見樹一人在放魚,偏頭看了下後麵,果然森也來了,剛還在想著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呢,剛好魚湯出鍋。

言低頭,繼續用低配版的湯勺慢慢攪拌著骨鍋裡麵的魚湯,防止底下粘鍋。要說煮這鍋湯也是不容易,莫言從小到大基本都是吃食堂,沒有真正下過廚。所以“隻吃過豬肉沒看過豬跑的廚房新手言”第一次上崗是狀況百出,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燒飯不知道燒飯的難。

當時看著手裡的魚塊,以及燒紅的骨鍋,才想起來這裡還沒有鹽,更彆說其他調味料了。而且炒菜的工具、吃飯的家夥都沒有。難道要端著鍋吃…..言當時瞟了眼麵前洗澡盆大小的骨鍋,腦補了下端鍋造的畫麵,嗯…不不不……言搖著頭趕緊讓大腦停止想象。

“言,怎麼了?”

坐在工具間的花見言拿著水獸肉,站在骨鍋前一臉糾結,還搖頭,關心的問道。花一開始還在擔心水獸肉能不能吃,聽樹說三人已經吃過了,當時是擔心的,但是在自己吃過後現在不但不擔心還很開心,畢竟是珍貴的肉食,誰會嫌多呢。

現在對水獸肉已經接受良好,但是“火”……雖然花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驚恐,但眼裡還是充滿著擔心、害怕。言後來也和她解釋了火的作用,花仍舊不敢靠近。兩個小家夥倒是很開心,圍著骨鍋開心的烤著火。

“花,你家裡……誒……算了,我們來做吧!”

言並沒有注意到花的異常,可能注意到也隻是以為這裡的人沒見過火,本能的害怕而已。言想問花家裡有沒有碗,但想到這裡人吃飯都是直接用手,及時刹車了,自己也是忙昏了。 自己做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言無奈的想著。

值得慶幸的是花的手工很好,和花描述了下碗、勺子的外形,花能做出來,就是速度有點慢,形狀差強人意…

言現在手裡拿著的簡陋湯勺就是花做的,在工具間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個形狀可以當勺子的木頭。至於碗目前隻做了五隻,說是碗,其實就是木疙瘩裡麵掏個洞……算了,不能要求太多,等以後看看能不能做陶碗。

雖說工具簡陋,調料沒有,但勝在食材本身很鮮美,雖然有點點腥味,但看著其他人捧著碗,一臉沉醉的仿佛吃著什麼人間美味,言還是很有成就感。自己這個新手大廚應該是成功的…嘿嘿…言拿著粗糙的木筷,吃著羅葉上的魚肉,然後用湯勺喝著魚湯美滋滋的想著。

“草,諾,好吃嗎?你們兩要快點吃哦,不然等下要被樹吃光了!”

言看著兩人小口小口珍惜的喝著湯,湯裡麵的魚肉都不舍得吃,開玩笑道。聽到言的話,兩人趕緊大口吃起來,不熟練的用兩個樹棍--言說叫筷子的,夾著肉往嘴裡送。

“唔…好吃…言,這個叫湯的真好吃,明天還要吃,肉也好七…”

樹拿著木碗,頭恨不得伸到碗裡,嘴裡的魚肉還沒咽下,口吃不清的已經在預約下一頓了。

“你慢點吃,我剛剛雖然把水獸的刺都挑出來了,但是還是要擔心…”

言看著樹狼吞虎咽的,擔心道。魚湯是用之前剩下的魚頭和刺熬得,熬的泛白將魚刺撈出,加入後來花片的魚肉,做法類似現代的酸菜魚。雖說應該不會再有刺卡到,但還是要小心點。

“嗚嗚…”

“花!你怎麼了?被卡主了嗎?”

言剛提醒完樹,就聽到坐在他左手邊的花嗚嗚的哭聲,以為被卡主了,著急的問道。

“阿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