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 待他們走後,駑抬起手,看著……(1 / 2)

待他們走後,駑抬起手,看著手裡的水獸肉,沒有驚訝,鷹已經和他說過水獸能吃的事。手裡的這個肉和他們往常吃的不一樣,以前的肉總會有一股血腥味,但是這個肉沒有。隻有絲絲縷縷的香氣一直往鼻孔裡鑽,鉤得駑忍不住將肉湊到嘴邊吃了一口。

唔,好吃!駑不知道現在怎麼形容嘴裡的感覺,隻知道之前吃的肉都沒有這個好吃。肉吃到嘴裡有點刺激口腔,但又不是太難受,反而讓人吃完一口還想來第二口,駑感覺自己已經停不下來了。

駑還以為水獸肉都是這樣美味,直到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有吃到這個味道,不經後悔當時怎麼沒找言多要點。無數次的後悔,要是當時和言一起走,中途再挖個牆角什麼的,不要太美好。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駑不知道的是,言給他的烤水獸外麵刷了一點辣椒水。不是太辣,但比單純的水獸要好吃,這個還是言特地為飛、諾他們幾個不能吃辣的人弄的。

“嗯?駑,你怎麼啦?”

鷹看著自家兒子站在那不停的吃著手裡的水獸肉,滿臉通紅,還以為水獸肉有問題。

“沒事,很好吃!阿父,你要不要來一塊!”

駑雖然很不想將手裡的美味讓出去,但怎麼說也是自己阿父,好東西還是分點給他嘗嘗吧!隨即將另一塊水獸撕下一半遞給鷹。駑飛快的解決掉一塊水獸肉後,將剩下的一半收好,準備留著慢慢品嘗。

鷹接果駑遞過來的肉,將信將疑的咬了一口,瞬間和駑一樣,被口中的美味征服。鷹應該不太能吃辣,一邊斯哈一邊停不下來的往嘴裡送。四份之一的水獸肉很快下肚,鷹看了一眼駑收起來的那一半,舔了舔嘴角的殘渣。

“駑,那個你不吃給我吧!”

“吃,等下回帳篷在吃!”

“你看阿父辛苦的給你們送了玀玀獸,現在肚子還餓著在,要不先給阿父填填肚子。再說你剛才已經吃了一整塊了。”

“阿父,這是言送給我的!他們應該還沒走遠,要吃你找他們要去。”

駑說完,看了一眼言他們離開的方向,頭也不回的往自家帳篷走去。

“唉!混小子,給你阿父吃一口總行了吧……”

鷹彆看上了年紀,跑起來還是很快的,追上大步走的駑,不停的絮叨著。留下一眾人,咽著口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著真有那麼好吃?駑小隊的人反應過來立馬跟上走遠的兩人,想著怎麼著也要從隊長口裡扣出一塊嘗嘗鮮。

豺看著駑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陰森,轉頭看著緩坡底下離開部落的言一眾人,帶著手下往族長帳篷去了。其他圍觀的群眾見沒有熱鬨可看,一個個縮著脖子哆嗦著散了。

現在正在艱難下坡的言,不知道自己的一個舉動,收服了不少吃貨的胃。言他們現在正兩兩一組,抵在雪橇前麵當人形刹車。好在坡度小,隻要控製好方向,問題倒是不大。終於下到緩坡底部平坦的雪麵,幾人都鬆了一口氣。原地休整了會,大家繼續上路。

眾人迎著早晨的太陽,朝著東邊前進。雖然不知道前方有什麼等著他們,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堅定。他們相信,離開部落找到森和季後,他們一定會過的更好。

“我說那些彆弄彆弄,你非要重新搞,現在好了吧,人都走了!”

“沒事!路上有他們留下的印子,我們跟著印子走,不會丟的!知,你少說兩句,留著點力氣!”

部落這邊,知、角和螺三人從言家帳篷方向過來,沿著雪橇留下的印子往部落口走。知邊走嘴裡邊嘮嘮叨叨的說著什麼,旁邊的角默不作聲,螺走在一邊無奈的搖頭,出聲道。三人都拿著不少東西,角身後背著一捆獸皮,獸皮裡還包著些骨器、石器,看著就很重。

知看著有五十多,實際也就四十多歲,披著厚厚的獸皮,拄這個木棒當拐棍。身上掛著一些獸皮小包,裡麵不知道包著什麼東西,腰上、肩膀上都有。螺因為一隻手臂沒有,隻能單手背著個大獸皮袋,裡麵是三人的食物,玀玀獸和水獸的肉。

知囉囉嗦嗦的抱怨著角手腳慢,其實是他自己這個舍不得那個舍不得,都想帶著。最後角看不過去,直接挑挑揀揀,將重要的東西收了,不重要的全部丟在原地。就這樣還和知好一番拉扯才得以出發。到了言家時,發現已經空無一人了,三人隻能沿著地上的印子在後麵追。

三人快到達部落口時,碰到一個準備往回走的族人。知連忙拉住人,問有沒有看見言他們。被告知已經走了後,知就放開人,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族人叫田,比言和樹小,就是那個喜歡鷺的人。田的帳篷距離森家不遠,在森家的西邊。昨天就好奇的看著言他們一大幫人,叮叮當當的忙了一天。知道他們今天要被趕出部落,特地過來看看的。田喜歡的鷺雖然喜歡森,但對森,田還是很崇拜的,準備成年後去森的小隊。他也不太相信言他們是魔鬼,今天之所以到部落口,主要是想看看森他們小隊有沒有回來,森要是回來,說不定樹他們就不用了走了。

田回頭看著知三人拿著獸皮,急匆匆追人的背影,想著知不會也和言他們一樣,要一起離開部落吧!難道言真的是神使?不然知為什麼追著人跑?在他的認知裡,知懂得可比族長多,是部落裡懂得最多的人了。不行,田想著要趕緊回去告訴阿父阿母。

這邊,知他們趕到部落口,終於看到朝東走著的眾人,趕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