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森腰間的獸皮,言用乾淨的獸皮將傷口上殘留的銀花藥粉小心擦掉。傷口整體恢複的不錯,不僅沒有發炎,而且有愈合的趨勢。雪季溫度低,細菌滋生少,傷口隻要做好清潔,感染的幾率應該不大。銀花粉的作用應該也是有的,再加上這裡的人本身體質也比較強。言看著傷口恢複的情況,估計差不過十天左右,森就能活動了。
“沒事,傷口在愈合,有點發熱應該是身體在恢複。森,現在儘量不要起身亂動,這兩天傷口會慢慢愈合,不能讓傷口崩開!實在不行需要起身的,我來幫你,不準自己亂動知道嘛!”
言在傷口上塗上新的銀花粉末,更換新的獸皮,邊包紮邊不放心的對森叮囑著。森眼神柔和的看著正認真給他包紮的言,嘴角壓都壓不下去,想著言這個樣子真好看。
都說認真乾活的男人最帥,現在言在森眼裡就是這樣。這段時間好吃好喝的調養,言不再像之前那樣臉頰凹陷,臉色蒼白。就算言整體底子不錯,一個病入膏肓,剛詐屍的人能好看到哪裡去呢!現在每天吃嘛嘛香,休息充足,整個人都養胖了些,臉頰也紅潤了,自然好看了。
“言,都聽你的,我不亂動。明天你還要出去嘛?今天知在幫我查看的時候可能有些不懂,弄的傷口有點疼!還有就是……”
“什麼?”
言抬頭,以為是自己有什麼沒和知交代清楚。結果森又不說了,轉而同其他人道:
“阿母,知、草還有諾,我現在沒事了,你們先去忙吧!有言在沒事的!”
森看了一眼圍在一邊的眾人,不著痕跡的皺眉。有這些人在,自己怎麼拐~不!怎麼賣慘讓自己媳婦明天留在帳篷裡陪他!早上言出發的時候自己還沒醒,等自己醒來得知言帶著季他們已經去了山裡。說不失落那是假的,自己現在不能動,隻能乾等著。
再說言身邊還跟著個情敵明,森能不著急上火嘛!森現在恨不得時刻黏在言身邊,就像巨龍,要將自己的瑰寶放在眼皮子底下時刻看護著才放心。
站在旁邊剛剛還一臉擔心森的花,此刻也是滿臉黑線。森那點小心思,花一眼就看透了。作為過來人,花表示森現在用的小伎倆都是花玩剩下的好吧!
想到此,花不禁懷疑這還是自己那個整天板著臉,對追求者一向不予理睬的孩子嘛!花都懷疑森不會是被黑毛獸傷到腦子了吧。搖了搖頭,花和知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無語。
兩人識趣的帶著草和諾走了,留下小兩口去膩歪吧!花不禁感慨,這孩子啊,找到伴侶果然會變,現在是要伴侶不要阿母了,孩子大了不中留,再留要成仇了……唉!年輕真好啊!
“哎,花怎麼了?”
言看著花走之前一臉怪異,又像欣慰又像難受。言想著森不是沒事了嘛,這是怎麼了?反正感覺不像高興,言轉頭疑惑的問森。
“咳咳!沒事,花應該再想晚飯吃什麼吧。言,現在傷口有點癢,能不能撓撓!”
聽到森說傷口癢想撓,言立馬把花的怪異忘到腦後,抓住了森的手。
“再癢都不準撓,知道嗎?癢那是傷口在長肉愈合呢,被你一撓,完了,白長了!”
“可是真的很癢啊!”
森反手握住言的手,十指相扣,無辜的看向言。要知道森本身就長得俊朗,此刻帶著病容,俊美的臉上恰到好處的添了一抹柔弱。果然,被柔弱病美人暴擊的言瞬間放棄抵抗,一副你要天上月亮,他現在就可以去摘下來送到美人麵前,隻為博美人一笑的花癡樣。
“傷口癢啊,那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癢了啊!”
言解開剛辦綁好的獸皮帶,輕輕掀開包著的獸皮,俯下身朝傷口吹氣。森在言看不到的角度,無聲的笑著,果然季沒騙他。適當的時候虛弱一下,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感受著腰間言的氣息拂過,森突然感覺有點口感舌燥。看著言白皙的臉頰,嘟著的唇,森眼神帶著深意。
如果言此時抬頭,準能看到某人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此時的森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正盯著麵前快到嘴邊的獵物,剛才的虛弱仿佛是幻影,根本就不存在。
此時圍在火堆邊正準備晚飯的幾人正一副非禮勿視,我眼睛已瞎,看不見的你們在乾啥的樣子。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睜一隻眼睛閉一眼,偷偷瞄著那邊。心裡不禁唾棄,森這臭小子把他們攆走就是為了乾這事,玩的也忒刺激了吧!他們還在這呢,真是招人恨得牙癢癢。
說什麼我不懂弄疼他了,疼個鬼,哼!有伴侶了不起啊!有伴侶就能睜眼說瞎話啦!知正憤憤不平,虧他還真以為是自己沒弄好!結果人家是在拿他賣慘,博同情,借機乾好事呢!
也不怪知想歪,現在兩人的姿勢確實引人遐想。不僅知,帳篷裡的花和飛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想著還好潔和螺在外麵處理剛才他們帶回來的紅果。幾個小孩子也沒注意小隔間的情況,正圍著壯,看壯做火筒。
“還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