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剛剛在上麵不過是中二病發作,根本不是什麼祈福,這打死他都不會說。另外順便試了試冰牆的寬度,走在上麵安不安全。姿勢有點不好看,上麵有點滑,言為了保持平衡身體左右搖擺了下。見大家一臉嚴肅的望著自己,言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想笑。特彆是樹,那是什麼表情,一臉落寞,像隻可憐的小狗。
其實這個時候言可以直接承認他是在祈福,這樣可以坐實他神使的身份。隻不過言並不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增加自己的威信,雖然效果可能很好,但言希望大家認可的是他自身的能力,而不是借助□□號。言一把勾住樹的脖子,笑著解釋道:
“剛才不是在祈福,也沒有和神在溝通。我並不能和神溝通,神那麼忙,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些凡人。剛剛隻是上麵太滑了,我為了保持平衡罷了!哈哈哈......”
“可是你是神使啊?是神派來的,為什麼不能和神溝通?”
知聽了言的解釋,並沒有和理會言的大笑,而是一臉嚴肅的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言看著知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放開摟著樹的手,收起笑臉。
“我隻說一遍,我,不能和神溝通,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我隻是在夢中接受過知識傳承,你們叫我神使我不反對,但我真正的能力是我學到的知識。你們也不要指望以後會有神跡來幫助我們,能幫助我們的隻有這些知識。有了這些知識指導,我們可以用自己的這雙手去創造屬於我們的更好的生活。知,你以前是智者的傳承人,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今天這番話我隻對你們說,因為你們是我最相信的人,所以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抱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言,我知道了!以後我可以學習這些知識嗎?”
知被言的一番話說的很羞愧,自己都一把年紀了,竟然沒有一個少年看的透徹。不過隨即知也想開了,自己是被近來發生的一切迷了雙眼。自從跟著言離開部落後,所有的東西得到的太輕鬆,日子過得太好了,好到他感覺這一切都是神賜予的。言說的對,這些都是他們根據言的指導一點一點做出來的啊!知識啊,這正是自己追出部落的目的啊,怎麼能忘了呢?
“可以的,我之前就說過,你們所有人想學都可以找我。現在的條件沒辦法弄個學堂,以後等我們找到新的居住地,建立新的部落,我會建一個學堂,讓所有人都可以進去學習知識的學堂!”
“學堂是什麼?可以學習知識,那是不是就像言夢裡待過的地方。”
“我要去,我要向言一樣,知道很多不知道的東西,用自己的雙手過上好日子!我還要找個比森還厲害的伴侶......”
“做夢吧!就你啊......”
“我也要學,諾要和哥哥一樣!”
“言剛剛說要建新部落!”
“嗯!我也聽到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有憧憬學堂的,也有討論新部落的。言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噓了口氣,將手心裡的汗在身側的獸皮上擦乾。彆看言剛剛講的慷慨激昂,其實內心還是有點忐忑。看著大家接受良好,言鬆了口氣,想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之前森還說讓自己樹立威信呢,剛剛的算不算?自己剛才說的話,森肯定聽見了,等下去問問。
這時候,花和飛出來通知飯好了,可以吃飯了。眾人瞬間也不糾結了,一個個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吃飯要緊!
言最後進了帳篷,朝森那邊看去。結果對上森滿是笑意的眼神,言知道自己做對了,臉上立馬掛上了大笑臉。
眾人簡單吃完飯,然後將冰牆的收尾工作做好!忙活到深夜,終於將冰牆打造的滴水不漏。言檢查發現沒問題後,宣布結束大家回去休息。聞言,眾人也沒興致去欣賞自己的傑作,一個個拖著疲憊凍僵的身體進了溫暖的帳篷。不一會,裡麵就傳來呼嚕聲,言笑著搖搖頭,今天也確實是辛苦了。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在戶外忍著寒氣乾了一晚。言搓了搓凍得僵硬的手,朝季打了招呼也進去睡覺了。
季現在還不能睡,需要守夜,防止野獸夜間襲擊。之前晚上也有人守夜,季、角還有螺三人輪流在帳篷外的雪橇上過夜。現在有冰牆,言和森商量了下,自己、樹還有明也加入守夜隊伍,不用在外麵,直接坐在帳篷裡。守夜的人隻需要不時的出去,爬到冰牆上查看周圍的情況就可以。冰牆內側言特地做了台階,可以輕鬆爬上去。
漆黑的夜空中一顆星星都沒有,外麵的寒風好像比白天大了,透過冰牆的縫隙嗚嗚的叫著。季掀開帳篷的一角朝外看去,明天真的會下雪嗎?言睡覺之前說後半夜可能會下雪,讓他多穿點。季看著烏漆嘛黑的夜空,要下雪嗎?自己怎麼一點看不出來!算了,神使說的應該不會是假的,再去拿件獸皮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