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
自從發生陳瑞霖那件事之後,南絮對待元有言更加熱情了,在學校簡直像她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恍然期末考試近了,南絮將心思放在了學習上。雖然南絮一家隨著其父親的工作調動搬到了黎津市,但是每年過年時南絮都要和父母回山城拜年,而拜年的時候鄉裡鄉親最喜歡說的事情就是孩子的成績和婚姻。以前南絮的成績隻能算上中等,現在她的成績在元有言的幫助下突飛猛進,她要在期末考試的時候考個好成績給父母掙點麵子,更重要的是她答應了元有言期末考試要靠近年級前五十名的,所以這段時間,南絮明顯更用功了。
“元有言,你說我明天能來個開門紅嗎?”南絮期待地問。
元有言簡單嗯了一聲。南絮不滿意地說:“嗯一聲算什麼,你要說話。”
“說什麼?”元有言覺得自己已經表達清楚了。
南絮一臉挫敗:“元有言,語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嗯一聲隻能表達你的態度,但是不能鼓勵人。你應該說‘你絕對可以,我相信你一定行!’。”
“多餘。”元有言心中無語,既然簡單的一個字就表達清楚意思,為什麼要多費口舌呢?豈不是畫蛇添足?
南絮態度強烈地說:“元有言,你這樣做不行,很容易沒朋友的,如果你做了銷售,業績一定很差。”
“我不需要朋友。”元有言淡淡地說。
“怎麼會不需要朋友呢?”南絮不讚同,“每個人都需要三類朋友,為自己赴湯蹈火,和自己患難與共的朋友;能說真心話,能交心的朋友;平時聚聚餐、聊聊天的朋友。前兩類可遇不可求,有一兩個就滿足了,最後一類是最多的,也是最能打發時間的。”
元有言不認可南絮的觀點,在她的意識裡,人分為三種:內心深處的不可觸碰的;可利用可帶來利益的;可學習可請教的。但是她不想讓南絮知道自己的觀點,南絮太乾淨了,她不想讓她染上一絲黑暗。
“元有言,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南絮追問。
元有言沒有表態,而是無所謂地說:“可能吧,我們還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為主。”
“你早晚會認可我的觀點的。”南絮揚起自信的小臉說。
初中的科目多,需要三天才能考完,第一天是語文、物理和曆史。除了物理的最後一道大題,南絮不確定之外,其他兩門發揮的都不錯。她心情很好地與元有言分享自己的考試心得:“元有言,我覺得我的語文和曆史有希望趕上學習委員。”
“可以。”元有言頭都不抬,肯定地說。
南絮有些驚訝,她很少從元有言口中得到如此堅定的說法:“你怎麼那麼肯定?”
“孫思藝更擅長理科。”元有言不帶任何個人感情彩色地評價。
南絮高漲的熱情一下子被熄滅了。她想起自己的物理,有些失落地說:“我感覺我最後一道大題做的不是很好。”
“不要想物理了,想想明天的考試科目吧。”元有言覺得既然已經成為定局,無法改變就不要再糾結過去,接下來的考試才是最重要的。
孫思藝跑過來問南絮:“你物理考的怎麼樣?”
“不太好,最後一道大題似乎沒把握。”南絮實話實說。
孫思藝又問:“最後一道大題你怎麼做的?”
南絮回憶自己的公式和算法,列在草稿紙上給孫思藝看。孫思藝剛想表達什麼,元有言掃了一眼草稿紙,打斷了孫思藝的話:“現在不是討論這道題的時候,南絮還是將書本上的數學公式再複習一遍吧。”
“好吧,現在說這些確實晚了。”南絮歎氣道。
孫思藝隻好閉了嘴。
第二天的數學、化學和道法不太難,南絮算是正常發揮,感覺和平時的小考差不多。
“元有言,這次的數學提升題,我有把握做對。”南絮高興地說。
元有言見她開心,便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