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了小靜,南絮直接去了考場,監考老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南絮拿出準考證和身份證交給監考老師,又掃描了全身才進入教室。物理試卷發下來的時候,南絮沒敢看最後兩道大題,怕影響心情,先把前麵的題認認真真做完了。她長舒一口氣看向最後兩道大題驚訝地發現其中一道是元有言給她的小冊上的題型,隻是換了幾個數而已,南絮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那個同學乾什麼呢?”監考老師看見南絮笑的奇怪,立刻詢問。
南絮立馬繃緊臉,歉意地說:“對不起,老師。”
“不要出聲,以免影響彆人。”監考老師沒有為難,隻是提醒。
南絮平複一下心情,開始列公式計算。
下午的考試一結束,南絮立刻跑出考場給元有言打電話,然而打了很久也不見有人接聽,南絮驚訝,明明中午的時候元有言還拿著手機?直到晚上,南絮也沒有打通元有言的電話。
元有言這邊並不是故意不接南絮的電話,而是在考場外遇到了元舒蕾和她的母親。
“有言考完了,你看我這記性,前幾天和你爸去法國旅遊了,忘了你今天中考。”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轉著手指上的綠寶石戒指虛情假意地說。
元有言直接越過她走了。女人氣悶,這個狼崽子,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她想女兒使了個眼色,示意跟上去。
“姐姐,你坐我們的車回去吧。”元舒蕾攆上元有言,想要拉她的手,被元有言閃開了。
女人踩著高跟鞋,搖搖擺擺地走過來說:“有言,你也彆生氣,你爸不是故意不叫你的,而是你一直和他對著乾,他怕父女倆見了麵吵架,影響你中考。”
“是啊,姐姐。”元舒蕾也幫腔,“姐姐,你不知道,爸爸在法國一次花了三千萬,給我和媽各買了一套寶石,還買了最新款的衣服。”
元有言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元舒蕾抓住她的手說:“姐姐,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元有言剛想還手,隻見手機響了起來。元舒蕾好奇,這個時候誰會關心這個沒人要的可憐蟲?元有言似乎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她沒有接聽,而是無視元舒蕾的存在往前走。
“姐姐,你怎麼不接電話?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打的?”元舒蕾似乎抓到了元有言的把柄,
“還是說你談戀愛了,你男朋友打的?”
元有言冷冷地看著元舒蕾問:“說完了嗎?說完了請讓開。”
“哦,有言,你這是乾什麼?你妹妹不過是關心你而已,怪不得你爸不喜歡你,真是個沒教養的。”女人冷嘲熱諷。
這時旁邊一個家長看不下去了,走上來問:“這位女士,你不是這個小姑娘的親媽吧?”
“我是不是她的親媽,關你什麼事?再說了,你怎麼不知道我是她親媽?”女人臉一紅,氣急敗壞地說。
學生家長說:“如果你是孩子的親媽,怎麼舍得在孩子中考這個關鍵時刻給她說這些話?”
“我?”女人被堵得沒話說。
家長對元有言說:“孩子回去吧,彆搭理他們,好好考試。”
“謝謝!”元有言雖然冷漠,但是是非分明,對待對自己心存善意的人還是溫和的。
元舒蕾見母親敗下陣來,立刻可憐兮兮地說:“阿姨,您誤會我媽媽了,我媽是特意來接我姐姐的,可是我姐姐就是不坐車,非要擠公交車,讓我媽難堪。”
“我沒聽見你們讓她坐車,隻聽見你們在她麵前炫耀你們在國外買了什麼,你們是想刺激她,讓她考試的時候發揮不好吧?”家長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對母女的真正意圖。
元有言見此,不想與他們多加糾纏,直接舉起手機說:“你們今天在這裡說的話我都錄了音,已經發給爺爺了。”
“什麼?”女人臉色一白,害怕起來。
元舒蕾也有些害怕,她趕緊拉著母親走了。兩人剛上了車,元錦成的電話就打來了:“騷娘們,你乾什麼去了?”
“親愛的,我在外麵逛街。”女人趕緊討好地說。
“放屁,剛才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你去一高門口丟人現眼,還被考生的家長懟了,影響了元彙集團的名聲,現在把我的卡都停了。”元錦成氣急敗壞地說。他本來在會所點了幾個小姑娘和兄弟沒喝酒,結果剛去刷卡就傳來卡已凍結的消息,讓他在兄弟們麵前丟儘了臉。
女人嚇壞了,立刻哭著說:“親愛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不慣元有言那個小畜生三番兩次的頂撞你,想給你出口氣。”
“你想找她的麻煩什麼時候不行,在哪裡不行,非要去一高門口,在大庭廣眾之下找她麻煩,這下好了,如果被認出來,整個黎津市都知道元有言被繼母欺負,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元錦成惱怒,這個蠢女人真是笨到家了,空有美貌。
女人哭的傷心:“對不起,親愛的,我隻是太心疼你了,天底下有幾個女兒不把親生父親放在眼裡的。”
“好啦好啦,你最近都在家呆著,彆出去了。”元錦成不耐煩地說完,哢一下掛了電話。
女人原本哭泣的臉瞬間變得陰狠:“這個小畜生,早晚有一天我讓她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