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現在這個社會還有這樣的惡徒在。”南絮有些委屈。
南母生氣地說:“那些人真是可恨至極。幸好,警察給力,已經處罰了。”
“怎麼處罰的?”南絮想起那個經理的眼神就惡心,那個人明明就是想沾她和元有言的便宜。
南母不解恨地說:“那些參與打人的保安,判刑半年,每人罰款5000元,而最先動手和誣陷元有言的那個保安,判刑一年,罰款一萬元。那個惡心的經理,故意誣陷元有言,還企圖對未成年人猥褻,判刑三年,賠償你和小言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10萬元,那個服務生偷盜財物,還嫁禍元有言,勾結那個經理誣陷未成年人,判刑三年,罰款10萬元。”
“便宜了他們。”南絮不服,那些人明顯想致元有言於死地,而且那個經理意圖侵犯元有言,若不是元有言有兩下子,她和元有言早就被帶走猥褻了。
南母歎氣:“雖然不解氣,但是你和小言畢竟沒有受什麼大的傷,隻能這樣處理了。”
“真是可惡!”南絮生氣,她想起那個酒起子問,“那個服務生為什麼要陷害元有言?”
南母也不知道原因,隻聽說因為貪財,一時起了貪念。
“貪財?”南絮不相信,“隻是因為貪財嗎?元有言出身豪門,一個服務生敢陷害她,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南母說:“我和你爸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警察說那個服務生隻是貪財,來不及藏酒起子,臨時起意放入了小言的口袋。後來那個服務生想將酒起子拿回來,就一直跟著元有言,見她進了超市,就聯合超市經理誣陷她偷盜,並答應酒店經理,幫忙將元有言搞到手,真是惡心至極。”
“太可惡了,真是變態!”南絮氣憤。
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南絮終於出院了,她詢問南母:“怎麼元有言一次也沒有來看我?”
“可能是忙吧,畢竟這個案子需要她出麵解決,而且她也受傷了,還要養傷。”南母也奇怪,剛開始的時候元有言還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可是最近一次也沒來過,但是賠償的所有錢她都給了自家,真是個怪人。
南絮有些失望:“好吧,我能理解她,畢竟被人誣陷偷盜,還差點被帶走猥褻,一時驚嚇過度走不出來也是正常的,我就是怕她心理受影響。”
“我看小言沒事。”南母回想這幾次看見元有言的樣子,那麼從容鎮定,不像是受不了的樣子。
回到家,南絮見自己的行禮全部搬了回來忙問南母:“媽,我的東西怎麼都搬回來了?”
“哦,我和你爸考慮到你現在還小,在外麵住不安全就把你的東西搬回來了,以後你還在家住。”南母解釋。
南絮急切地說:“那怎麼行?元有言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和驚嚇,這個時候我應該陪在她身邊安慰她,怎麼能回來呢?”
“你彆著急。”南母趕緊安撫南絮的情緒,“這也是小言的意思。”
南絮不解:“元有言的意思?”
“是啊!”南母說。
南絮不同意:“不行,我要和元有言一起住。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很傷心,我一定要陪著她,怎麼能獨自住呢。她肯定是覺得自己連累了我才讓我走的,我不能讓她有這種愧疚的心理,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那你自己和小言說罷。”南母無奈。
南絮拿起手機給元有言打電話,打了三四個才接通:“元有言,我要回去和你一起住。”
元有言沉默片刻說:“不用了,外麵不安全,你還是回家住吧。”
“可是你自己在外麵住也不安全啊!”南絮說,“我想陪著你。再說,我不怕,萬一再有人欺負你,我想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元有言眼神閃過一絲不忍,可是痛定思痛後,她還是堅定自己的決定:“我不用你的保護,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元有言,你是不是覺得連累了我?”南絮急切地說,“我不怕,能陪著你,我很高興的,我還想請教你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