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許有補救的方法。”丁紹安想了想說,“元有言是元彙集團的股東,手中持有20%的股份,元彙集團和長石集團、太金公司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長石集團和太金公司倒閉了,那麼元有言也會受到損失,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摸清元有言想要什麼?”
丁董欣賞地看了看女兒,他本以為女兒隻是輔助兒子的,沒想到關鍵時刻,她居然如此冷靜敏捷。
丁紹安和元有言約的地點是一家咖啡店,這家咖啡店是元有言和丁紹輝曾經談業務的地方,也是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元有言看著這裡的環境,明白丁紹安的用意。
“丁總監約我出來不會是敘舊吧?”元有言冷冷地問。
丁紹安看著眼前絕美的女人,實難想到她居然手段如此毒辣,不留餘地,心裡為哥哥委屈:“元總如此做良心上過的去嗎?我哥哥再怎麼說對你也是真心的,你居然這樣算計他?”
“真心?”元有言看傻子一樣看著丁紹安,“拿著喜歡我的幌子算計我就是所謂的真心。假如丁紹輝像你喜歡南絮一樣,我雖然不會接受他,但是絕不會利用他,我從不利用乾淨的人。”
丁紹安冷笑:“我哥哥是私生活亂了一些,可是對你也有幾分真心。”
“是嗎?”元有言冷冷地說,“那就請丁總監看了這段音頻再說什麼真心不真心的話吧。”
說罷,元有言從包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打開:陳總,我已經和元茂行達成協議,等我玩膩了元有言就讓她得病死了,到時候她手中20%的股份就是我的,而元彙集團現在是元舒蕾那個蠢貨在當家,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一切聽我的安排,這次K3項目,元舒蕾私下裡可是讓我了四成的利潤,目的隻有一個,等元有言死了,和她聯姻。到時候我們平分元彙集團如何?
陳厚文:丁總好本事,元家的兩個孫女被你耍的團團轉。女人嘛,都是些感情動物,哄哄她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聽完錄音,丁紹安臉色煞白,她再也無顏說什麼哥哥的真心了,一個時刻想著吞並對方公司,與對方同父異母的妹妹搞到一起,且想著致對方於死地的人怎麼配談真心?
“丁總監,還認為你哥哥有真心嗎?”元有言收起錄音筆。
丁紹安深痛不已,她隻是以為哥哥花心而已:“元總,既然你什麼都掌握了,為什麼要選擇見我呢?”
“很簡單。”元有言直言直語,“你沒有將南絮交代出去,讓我刮目相看。”
丁紹安臉色白了白,其實她想過的,可是她良心上過不去,這件事南絮絲毫不知情,她隻是個無辜的人。
“所以我說丁總監對南絮是真心的。”元有言說,“其實丁總監雖然比不上你哥哥手段狠厲,但是在商業上也有一定的頭腦,你的父母卻將你當做丁紹輝的輔助工具,實在是屈才。”
丁紹安淡淡的說:“我對繼承家業沒什麼興趣。”
“正是因為這點,丁紹輝才容得下你。”元有言冷冷地說。
丁紹安歎氣:“元總請直言,如何才肯將機芯賣給我們?”
“那就要看丁總監舍不舍了?”元有言冷漠地說。
丁紹安知道此次元有言一定會獅子大開口:“請元總先說說自己的條件。”
“條件很簡單,長石集團20%的股份。丁紹輝貪圖我20%的股份,我反過來要你們20%的股份不算過分吧,而且這20%的股份必須是丁紹輝的。據我所知,長石集團的股份,丁董占大頭24%,丁紹輝占17%,令母占7%,丁總監占有6%,我要丁紹輝的17%和丁董的3%,其他的46%為其他股東所有。這樣一來,令父仍然是長石集團最大的股東”元有言說,“另外我還要太金公司60%的股份,希望丁總配合我拿到太金公司。”
丁紹安不解:“太金公司可是和我們一條繩的人?”
“不,他不是。”元有言冷冷地說,“這次項目合作,元彙集團負責研發,長石集團負責運營,太金公司負責生產,生產之前,太金公司的質檢部對其機芯進行了嚴格的審查並無問題,然而到了他們手裡卻出現了質量問題,他們責無旁貸,就算是買了新的機芯換上,他們也要負責任。”
丁紹安不解:“太金公司除了和我哥一起謀劃元彙集團外並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這麼仇恨太金公司?”
“仇恨他的不是我,而是一些他和他那寶貝兒子曾經傷害的女性。”元有言說完,拿起包提出告辭,“若是丁總監能夠勸得動家人,我們合作愉快,若是勸不動,那麼我會將錄音、視頻等一係列證據上交掃黃掃非辦公室,令兄就等著坐牢吧。”
丁紹安見元有言有恃無恐,心中憋著一肚子氣:“你不怕我錄音嗎?”
“你不會,我也不怕。”元有言俯視著丁紹安,淡定地說,“我隻是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沒有絲毫觸及法律的行為,但是令兄的做法是切切實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