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有言冰冷陰狠的目光投向女人,正要過去教訓她,宴池忙拉住她冷冷地對女人說:“我正要報警!”
“我……”女人嚇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元有言蹲下身子,看著滿臉紅腫,一身是傷的南絮,心疼的直掉眼淚,她無措地抱著南絮,滿心愧疚:“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元總,你帶南絮先去醫院,這裡我來處理。”宴池見元有言失了冷靜,勸說。
元有言這才想起醫院,忙抱起南絮說:“我帶南絮去醫院,這兩人一定不能放過。”
“放心吧,我已經報警了。”宴池早就給保鏢打了電話,讓他們趕過來,還讓保鏢報了警。
元有言冷冷地看了男人和女人一眼,抱著南絮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元有言給南絮安排了全身檢查,最後得出結論,大多是皮外傷,隻是臉部組織手上厲害,需要好好保養,小腿有輕微骨裂。元有言聽了,心裡有氣又疼,恨不得將那二人抓過來當場打死。
醫生給南絮的小腿打了石膏,又給她處理了外傷,對元有言說:“病人要好好修養,不能碰水,忌辛辣刺激性食物,三個月內小腿不得走長路。現在先給她辦住院,輸液消炎,後期再觀察。”
“我記住了,謝謝醫生。”元有言將醫生的囑咐記在心裡。
辦了住院,打了點滴。元有言守在南絮旁邊,心疼的眼圈泛紅。南絮扯了扯疼痛的嘴角,對元有言說:“謝謝你!”
“都怪我!我來晚了,讓你受傷了!”元有言既心疼又愧疚,她低著頭,不敢對視南絮的眼睛。
南絮雖然你對元有言的感情淡了,但是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她知道今天若不是元有言的到來,恐怕自己受的傷害更大。於是說:“不怨你,是你救了我。”
聽了南絮的話,元有言心裡好像被什麼揪著一樣難受,她鼻子一酸,聲音哽咽:“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南絮沉默片刻,問:“趙浩的母親說,趙浩被打斷了雙腿是什麼回事?”
元有言眼神閃爍,不知道說什麼。南絮了然,淡淡地說:“是你找人做的?”
“不是。”元有言忙說,“是他咎由自取。他被開除後,在監獄裡呆了三個月,那三個月我雖然走了關係讓他在裡麵吃了點苦,但對他並沒有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由於不滿18周歲,三個月後他出獄了,走關係在本縣的一所普通高中學習,可是他死性不改,在高二的時候夜裡尾隨一名女生,結果那名女生家裡有點勢力,找人將他的腿打折了,而他由於劣跡斑斑又被學校開除了。因為是夜裡,發現的晚,等他的家人找到他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廢了,救不回來了。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們居然來了黎津市。是我考慮不周,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一勞永逸。”
南絮不相信在這一係列的事情當中元有言沒有插手,就算沒有插手也會推波助瀾:“你沒有絲毫動作嗎?”
“我……”元有言心虛了一下說,“我隻是派人暗暗告訴那個女孩的家人,趙浩曾經是個慣犯,而且報複心強,那家人怕女兒收到報複就下重手打折了他的腿。本來女孩的家人屬於防衛過當,我暗地裡走了一點關係幫他們疏通了一下。”
南絮歎氣:“既然如此,那趙浩家人將罪過推到我身上,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看來有人不安分了。”元有言眼神一冷,“我會查清楚此事,這次定讓趙浩一家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南絮見她神色,心中不安,不想讓她因為自己惹上麻煩,忙阻止她:“不許用非法手段。不值得為這樣的人玷汙了自己。”
“好好!”元有言見南絮激動,忙承諾,“你放心,我一定走合法手續。”
過了一會兒,南絮的手機響起,拿過來一看是母親的電話,南絮不想讓父母擔心,便忍者疼痛裝作無事的樣子接起:“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