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有言毫不猶豫地說:“好,我可以把命給你,你給我說一個地址,我去找你。陳瑞霖,你想想,把我殺了你才能徹底的報仇。不然,你死了,我還好好的活著,我手裡有幾輩子花不完的錢,還有龐大的元彙集團,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社會地位有社會地位,你難道甘心嗎?”
“啊,賤人,彆說了!”陳瑞霖被刺激的大喊一聲,“我不甘心,我死都不甘心,元有言,你個婊子,都是你害得我,不然我還是太金公司的太子爺。”
元有言見他上當了,即刻加把火說:“是啊,想想你以前風光的生活,再想想你現在狼狽的樣子,你甘心放過我嗎?”
說著說著,那邊吭哧掛斷了電話。元有言立刻給陳警官打電話:“定位成功了嗎?”
“差一點。”陳警官又急又氣,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元有言氣的差點摔了手機。過了幾秒鐘,又一個陌生的信息發了過來:你自己來東郊的化工廠,若是敢報警,就等著給南絮收屍吧。
元有言見此,立刻對司機說:“師傅,你的車我買了。”
“好的。”師傅似乎聽明白了,他沒有多說,直接將車給了元有言。元有言飛速坐到駕駛座上,將車開到最大邁,向東郊衝去。
陳警官怕元有言做傻事,立刻給她打電話說:“元總,請你保持冷靜,千萬不要按照歹徒的意思走。”
“陳警官,我先去牽製住陳瑞霖。”元有言顧不得什麼,她一邊開車一邊說,“陳瑞霖約我在東郊廢棄化工廠見麵,你們趕緊搜索地點,再派人尋找帶走南絮的那輛車。”
一路紅燈闖過去,元有言在最短的時間內來到東郊的一個廢棄化工廠,剛停下車,又一個短信發過來:來西山的槐樹林。
元有言氣惱不已,隻好啟動車飛速前往西山。
南絮醒來的時候,全身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柱子上,嘴裡塞著破布,用膠帶粘著。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環境,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因為想急切見到元有言,沒有看車牌號就上了車,結果剛上車就被人捂住嘴巴迷暈了,等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
“呦,醒了?”一個陰險的男子聲音傳來。南絮抬頭一看,居然是陳瑞霖。
“還記得我嗎?”陳瑞霖撕開南絮嘴上的膠帶,將破布扯出來得以地問。
南絮沒有急著大吼大叫,她壓住內心的驚懼,看著陳瑞霖問:“你怎麼從監獄裡出來的?”
陳瑞霖驚訝,她以為像南絮這樣的女孩第一時間應該是嚇得哇哇大叫,沒想到這麼冷靜:“我真是小看你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保持冷靜。看來元有言看上的人,確實有點意思。”說罷,不等南絮說話,上去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陳瑞霖是卯足勁打的,南絮臉上一側立刻浮現一個巴掌紅印,嘴角滲出一絲血。
南絮疼的兩眼冒星,她緩了緩說:“陳瑞霖,你的仇恨的對象是元有言和宴池,可是你也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報複他們,隻能抓我泄憤。既然你知道我沒有能力反抗你,你還懼怕什麼?”
“懼怕?”陳瑞霖似乎被說到了痛苦,對著南絮又是一巴掌,他大笑著說,“南絮,你看清楚形勢,現在咱們兩個是誰要懼怕?”
南絮的另一側臉也紅腫起來,她扯了扯生疼的嘴角說:“既然,你不害怕,怎麼不敢給我說你逃獄的經過。我曾經看過《肖申克的救贖》這部小說,裡麵的男主角步步為營,從監獄裡成功越獄,重獲自由。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比得上肖申克。”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為自己拖延時間。”陳瑞霖看透了南絮的心思,他捏住南絮的嘴巴,嘲笑地說,“我偏不如你的意。我告訴你,今天你和元有言誰也彆想活著,我隻想你們死。”
南絮心裡咯噔一聲,以她對元有言的了解,這個傻子很有可能鑽進陳瑞霖的圈套。
“陳瑞霖,你覺得元有言會來嗎?”南絮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問。
陳瑞霖哈哈大笑:“她一定回來。”
“你太不了解元有言了。”南絮輕蔑地看著陳瑞霖說,“元有言當年為了得到元彙集團,拋棄我和長石集團的丁紹輝訂婚,你覺得,你會為了我冒著生命危險來嗎?”
陳瑞霖好笑地說:“該說不了解元有言的人是你。我剛給她發了信息,她馬上就要到了。”
南絮一聽亂了心神。她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陳瑞霖,你忘了,元有言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你覺得自己是她的對手嗎?”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陳瑞霖似乎早有準備。他恨恨地盯著南絮說:“我雖然留著你的命引誘元有言前來送死,但是先嘗嘗你的滋味也不錯。等元有言來了,我再嘗嘗她的滋味,畢竟我也追過她一段時間,沒得到手多不甘心啊,今天我要讓你們看著彼此喜歡的人被人□□的樣子,讓你們在痛苦中死去。”
南絮越發驚恐,她死死地盯著陳瑞霖說:“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咬舌自儘。”說著,就要咬舌頭。陳瑞霖立刻牽製住南絮的下巴,阻止她尋思,畢竟南絮死了自己的目的就達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