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南父南母驚訝地看著元有言,不敢相信態度堅決的她突然改變了注意。
南絮不解地問:“你怎麼突然改變注意了?”
“我想給南絮一個完整的婚禮。”元有言堅定地說。
南父南母很是感動。南絮眼角微微濕潤,說:“我不在意,隻要是你,就算沒有婚禮也什麼。你不必為了我委屈自己。”
“沒有,我沒有委屈自己,我自始至終沒有原諒她,也不會原諒她,但是我願意讓她出席南絮的婚禮,因為我不想讓外界說南絮沒有得到莊堇的認可。”元有言坦然地說。
南絮心中酸楚:“沒有關係,外界怎麼說有什麼要緊。”
“不,她的承認對你是一種保護。”元有言是個商人,知道莊氏的影響力,她雖然不需要莊氏的幫助,但是南絮說不定需要。
商量好一切,元有言第二天在一家頂級高檔的酒樓定了一間包間,於上午九點兩家見麵。南父南母到的時候,紀清儀和莊堇早早就來到了包間等候。南母趕緊說:“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是我們來的早了。”紀清儀和莊堇趕緊站起來說。
兩家人出奇的很合拍,飯桌上其樂融融。南絮欣慰地看了看元有言,見她眉目間有些愉悅,心裡放鬆了許多。吃完飯,莊堇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南絮說:“小絮,這是我準備的見麵禮。說起來慚愧,早該見見你的,一直拖到現在。”
南絮看了一眼元有言,見她神色淡淡的,於是自作主張接了過來,打開一眼,裡麵是一支掐絲純金如意鑲翡翠簪子。南絮雖然不懂這些古董,但是通過外觀就知道其價值非凡,於是推辭道:“莊總,這件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不過是個小玩意兒,隻是因為意義不同,送給你最合適。”莊堇勸說,“你就收下吧,就當我的一片心意。”
南絮看向元有言,見她看見簪子眼神閃了一下,於是客氣地收了下來:“那就謝謝莊總了。”
“若是小絮不嫌棄,喊我莊姨吧。”莊堇期待地看著南絮說。
南絮不想讓兩家鬨得難看,於是爽快地答應下來:“謝謝莊姨。”
紀清儀見愛人的目的達到,心裡很高興,她拿出一份協議遞到南絮等人麵前說:“小絮和小言是莊氏、紀氏和元氏的繼承人,我沒有什麼好送的,這是HX集團5%的股份,送給南絮就當是兩人的賀禮。”
南父南母雖然感歎莊堇、紀清儀對南絮的看重,但是她們不是貪慕富貴的人,於是替南絮謝絕:“親家對小絮如此看重,我們心裡很欣慰,畢竟每一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得到尊重,隻是股份太貴重了,我們小絮不能收。”
“其實這些東西早晚是她們兩個的,我們現在隻是表格態度而已。”紀清儀解釋,“若是我們不拿出一些誠意來,外界還以為我們不重視南絮,不讚成這門婚事。”
南母拿不定主意,隻好看向南父。南父想了想說:“是否看重小絮不在這些,股份不是小事,紀總還是收回吧。”
紀清儀勸解:“正是因為不是小事,小絮才要收下,若是小絮現在不想操心這些,可以隻拿著股份,年終分紅,不參與集團管理,隻需要在大型會議上出席一下就行了。其實你們也知道,我們虧欠小言甚多,若是這點子心意,小絮都不收下,我們心裡過意不去。”
話說到這份上,南父不好再勸,他將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元有言。元有言看了紀清儀兩眼,對南絮說:“你自己作主吧。”
南絮看了看紀清儀,又看了看父母,於是說:“謝謝紀姨的心意,這些股份我暫時收下,等我和元有言有了孩子就轉到孩子名下。”
說起孩子,兩家人都很興奮。元有言驚訝地看了一眼南絮問:“你怎麼提起孩子了?”
“你不想要個寶寶嗎?”南絮很喜歡小孩子,以前年輕沒有考慮過,現在也要三十了,於是心裡打算起來。
元有言沉默一會兒說:“聽你的。”
回到家,南絮看元有言有些心神不定,於是問:“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沒有,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元有言將南絮摟進懷裡,聲音悶悶的。
南絮想起那根簪子問:“那根簪子有什麼故事嗎?”
“那根簪子是莊堇的祖母送給她的。”元有言說,“若說莊氏裡麵對莊堇最好的,除了其弟弟就是莊堇的祖母了,老人家出身貴族,一家子知識分子,其祖母溫婉和善,善解人意,一直渴望莊堇幸福,聽說莊堇嫁給了元錦成,一氣之下氣死了,臨死前將這根簪子送了莊堇。莊堇和元錦成未離婚前,將這跟簪子送給了我,後來這根簪子落到了黃纖姿手中,莊堇知道後將其奪了回來,現在到了你的手中。”
南絮歎氣:“看來莊總心裡還是有你的。”
“我知道她心裡有我,可是比不過她的愛情,我可以接受你和她們來往,但是我不會原諒她。”元有言定定地說。
南絮心疼地抱著愛人說:“我不會要求你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