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校服像罩住困獸般地縛著我。 奔跑使我的血液跟不上心臟的跳動。 她是誰,顏夏還是姐姐? 我沒有大腦了,誰再賜我個大腦好嗎。 衣不蔽體的鳥掉落在地上,顏夏的衣物被撕扯地破爛。 血漬星星點點,如遊蛇崎嶇纏繞。 偌大的空曠黑地隻有我和破碎的顏夏。我們是誰。 我抱住她痛苦地喘息。淚水糊住了我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