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上課的日子過的很快，一個星期轉眼就過去了。

考試前一天，所有老師都沒有布置額外的作業，安排學生自主複習。

葉昭昭手裡抓著一支筆，很苦惱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數學試卷。

她買的資料叫《優化38套》，裡頭都是江蘇省上一屆高三考生的模擬考卷以及高考試卷。

葉昭昭連著做了一個星期，絕望地想如果自己一年以後也麵對同樣的卷子的話，可以直接不用去參加高考了。

她苦著臉對完答案，在試卷上打下了鮮紅的82分。

就在她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這破題到底為啥選“C”時，後背被人拿筆很輕地戳了一下。

考場排單人座位，蘇慕的桌子被拉到了葉昭昭的後麵。

班級裡的人都在複習，葉昭昭聽見蘇慕幾乎是在用氣音說話。

“你在乾嘛呢？”

“寫卷子。”葉昭昭揮了揮手中的數學試卷。

她看見蘇慕隻放了一張白紙的桌麵，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你在乾嘛呢？”

“冥想。”蘇慕一本正經。

葉昭昭克製住自己想笑的衝動，看著蘇慕將手肘撐在桌麵上懶散地支著頭。

“你不複習嗎？”

“沒什麼好複習的，看了也就那樣，又不能讓我考滿分。”蘇慕滿不在乎地開口。

葉昭昭一想，人家常年處在年級第一這個無人撼動的位置，確實也是有不複習的資本的。

她又一想，年級第一的大好資源放在她眼前，不用白不用，於是抓著卷子和筆掉過頭去，小聲地衝蘇慕耳語：“既然你不複習，那幫我看看卷子吧。”

蘇慕掃了一眼班級，拎起卷子起身。

“出去講。”

一班的學生有特權，晚自習可以出去討論問題，杜讓說不能抑製學生們靈感碰撞的機會，找年級主任特批的。

走廊很寬敞，拐角處安置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方便討論問題的學生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