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朝九晚六,偶爾加班半夜捉鬼,活的十分社畜。
這天,萬裡無雲,林青如往常一般,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勤勤懇懇批文件,安安心心掙大錢。同事白司拿著自己高貴冷豔價值二十大洋的貓咪馬克杯去往茶水間,經過林青辦公桌前,狀似無意地踹了林青一腳。
林青:“……”
他看著自己烏黑乾淨的西裝褲上出現的愣大腳印,兩兩相望,陷入沉思。
片刻後,林青拍乾淨自己慘遭毒腳的西裝褲,不動聲色拿去自己普普通通悲傷蛙陶瓷杯,悄咪咪走進茶水間。
“終於來了,你怎麼這麼慢?”白司靠在櫃台邊,拿著自己新泡的菊花茶,一邊拿吸管不停攪動,一邊問。
“我說,你下次喊我能不能直接發微信?彆左一腳右一腳,你自己看看我哪一條褲子沒有你腳印在上麵。”林青走到白司一旁,拿起咖啡粉,招手給白司平移了一個地,沒好氣說:“起開,靠在飲水機熱水口邊是想乾嘛?”
白司撇撇嘴,慢吞吞挪出一塊地,嘴裡還嘟囔:“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林青給悲傷蛙裡的咖啡加入一點熱水攪拌,轉過身去拿冰塊。
他比較喜歡喝冰美式,熱美式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刷醫保的中藥。
白司嘬一口菊花茶,湊近林青身邊看他在剛加過熱水的杯子加冰塊,低聲說:“這樣比較有偷·情的刺激。”說完賤兮兮地挑挑眉,一臉你這就不懂了吧,蜜汁傻杯表情。
“……”
林青如鯁在喉,張了張口卻吐不出半個字,看著這個已經和自己共事兩千年的傻杯,微妙地沉默兩秒,悠悠開口:“是我最近功德掙得太多了,還是老黑提不動刀了?你再整天這樣胡說八道,趕明兒老黑直接提刀進來,我□□地起不了床,你也得□□地起不了床。”
“害!”白司被林青說紅了臉,擺擺手,“咱倆聊天,提他乾嘛,我和我們青青可是天下第一好,來,貼貼~(* ̄3 ̄)╭?”
“打住。”林青無情伸手擋住試圖和自己貼貼的腦袋,一隻手整個蓋住白司販劍的臉,一臉冷漠,“有事說事,我這還忙這呢,昨晚好幾個冤魂來找我,說有臟東西纏著他們,要我保他們狗魂。”
“沃茲盜惹,泥閒放開沃。”白司整張臉被無情鐵手包著,想反抗無奈手裡拿著他家老黑辛辛苦苦為他尋來的清火菊花茶,一時間說話也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