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不需要朋友。

“但你以後是要走進社會的。沒有人會像我們一樣遷就、理解你的。我了解你，你傲慢，瞧不起學習不好的同學。雖然以你的優秀確實有這樣的資本。但這是錯誤的。”

“你那麼聰明，交給朋友應該難不倒你吧？”

趙傅辰腦海中回想起和父親的對話時眼神一瞄突然發現秦芷兮的耳朵上有耳釘。

“你……打耳洞了嗎？”他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眉。

“是哦，我嘴裡也有你要看嗎？。”

什麼……？

男生依舊保持著笑眯眯的樣子——然後他張開了嘴。

殷紅的舌頭，舌麵被一根圓形的舌釘穿透著。是柔軟和銳利的結合，就像是蛇與玫瑰一樣荒誕的美學。

趙傅辰本該是不適的，但他的視線卻無法移開。怔怔的看著它。

不，也許是看著他。

就稍縱即逝了一下，秦芷兮又把舌頭伸了回去。

“怎麼樣？”

“酷嗎？”

他笑的懶洋洋的，像是一隻搞了惡作劇的貓，有恃無恐的捉弄人類。

太大膽了。

趙傅辰感到耳朵和臉上發燙，心臟不知道是厭惡還是什麼跳的很快。

不可理喻。

不知羞恥。

他心底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