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鶴伊,你要學會漢語和漢字,不然的話你在這裡是不能生存下去的。”那天已經易名為司馬懷瑾的白鬆年,嚴肅的對易名為司馬承鶴的白秀謙說。
司馬承鶴不明白,漢語和漢字那麼難,再說在家說話都是說朝鮮語,為什麼要學漢語和漢字呢。
這一年,司馬承鶴隻有四歲,他不知道學會漢語和漢字的重要性。
就這樣司馬懷瑾握著司馬承鶴的手,一遍一遍的寫著漢字,也傾其所有教司馬承鶴說漢語,儘管自己不怎麼會說。
很快,四年過去,司馬懷瑾帶著司馬承鶴,去了有名的醫生程樂那裡,問了程樂收不收徒弟,得到肯定的答複以後,便要司馬承鶴磕頭拜師。
“你叫什麼名字?”程樂捋了捋白胡子。
“我叫司馬承鶴。”司馬承鶴說,他這個時候已經認識了很多漢字,基本上能看得懂醫書了。
程樂拿出《傷寒雜病論》,但是在教導司馬承鶴醫學知識之前,他還有一句話,要對司馬承鶴說。
“承鶴,學醫最重要的,是不要懷著仇恨,聽懂了嗎?”程樂說。
司馬承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幼小的他,還不知道仇恨是什麼。在千裡之外的漢陽,成三問等六人,已經被處以極刑,成了死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