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柳五姑娘倒是把玉佩看得清楚了,“這塊玉倒是不錯,可否借來一看?”
阿煙同意。
柳五姑娘拿在手上看了會,說:“這是世子的玉佩,怎麼在你手上?”
“什麼?這可是我的玉佩。”天地良心,這是阿煙從小到大一直帶在身邊的玉佩,據她母親說還是家傳的,這會怎麼變成原知凜的了?
“前幾日我碰見世子,看到他在擦拭把玩這塊玉,當時明小將軍也在,看世子當時模樣,倒是愛護得緊,明小將軍求了好久世子才鬆口,我也是當時有幸一觀,世子說了不會送人,如今卻在姑娘手上……還是早些還回去的好。”言下之意是阿煙有偷盜玉佩的嫌疑。
阿煙想了想,似乎聽母親說過這玉是一對的,當年父親給王爺寫信求助時附上了其中一塊玉佩,後來見麵也是玉佩為證,要不是當年母親臨終前把印有玉佩紋路的紙寄出去,阿煙也不知道另一塊玉一直在北章王府,想來原知凜找出的就是另一塊玉佩。
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是一回事,和柳五姑娘解釋清楚又是另一回事,關鍵是這怎麼看著都解釋不清楚啊。
“阿煙。”
阿煙回頭,和柳五姑娘說了好一會的話,不知何時,原知凜已走到身旁。
“見過北章世子。”柳五姑娘行禮,“我和南姑娘路過此處撿到這塊玉,正好還給世子……”柳五姑娘無意中看到原知凜腰間係了一塊瑩白的玉佩,與自己手上這塊彆無二致。
原知凜接過玉佩,沒看柳五姑娘,直接交給阿煙,“你的玉怎麼掉了?”
“荷包鬆了。”阿煙也不好多說,原知凜的態度算是證明了她的清白。
原知凜看了荷包,說:“昨天出去就應該把荷包順便換了,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阿煙把玉佩裝回荷包裡抓在手上,她哪知道這荷包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這種時候。
“多謝柳五姑娘幫阿煙撿回玉佩,明日阿煙給你送份謝禮,今日父王找她還有事,我們就先告辭了。”原知凜一番話說得平淡。
可是對阿煙卻不是這樣的態度,“每次說好時辰不見你,父王就叫我出來尋你,你說你怎麼總是在路上耽擱呢,也不叫雙羅跟著,有事也好叫雙羅回來傳個話。”
這條路阿煙兩三天走一回,誰能想到今天就這麼碰上了柳五姑娘,還鬨出了玉佩的事。
阿煙和原知凜越走越遠,徒留柳五姑娘在原地,也幸好沒人看到她此時臉上的神情。
等走遠了,阿煙說:“你沒事把我家的玉佩翻出來做什麼,那不是在王爺手上嗎?”
自然是有事才把它找出來的,原知凜心裡暗想,說:“當初父王把你們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我就看到這玉佩了,想來你也找回來了,總是束之高閣也不好,就和父王要過來,前幾天翻出來配衣服正好。”
原知凜半真半假的說:“你的玉有空了也係在腰間,不要總是放荷包裡。”這樣彆人才知道這兩塊玉是一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