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原知凜話不多，但看著阿煙和林副衛一人一句的安排，隱隱覺得不對：“你們認識？”

阿煙和林副衛對看了一眼，腦中快速過濾掉幾個重要的過程，簡單的說：“以前救過他一次，不然他的墳頭草都有他這麼高了……話說回來，這回我又救了你一次，不然你的墳頭草又長高了。”

“如果你把毒藥換成昏迷的藥粉，就輪不到你救我，我現在就在大牢裡好好審他們了。”林副衛當年在秋心山沒少聽阿煙講墳頭草的故事。

“我怎麼知道你們這麼多人圍著還能讓他們跑了，我下毒就是想著審案快點的。”阿煙也很不爽啊。

“下回你把毒藥換成迷藥，放倒了你可以隨便下毒慢慢審！”

“你還想有下次？！”

林副衛自覺失言，懊惱的轉過頭。

阿煙看到他那樣也來氣，“哼，可憐我們家如水，一片真心，終是錯付！”

提起如水，林副衛心中也是有虧欠的，便不再多言。

“他們來抓藥自然是好，如果他們放棄這兩個人的性命，利用這三天把其餘的人轉到彆處呢？”明遙問。

“彆人可能會放棄，他們自己是不會放棄的，再說，隻要近距離接觸，多少都會沾染上藥粉，陣地可以轉移，毒可不會，到時候再看看有沒有人繼續要這兩味藥就是了。”

“慢著，當時是我用手把藥粉撒在他們身上的，我是不是也中毒了？”明子輝突然覺得手癢。

“……”說實話，阿煙把他忘了，“我看看。”

阿煙湊上前看看明子輝雙手的變化，“嗯，中毒了。”

阿煙又翻看了原知凜的手，“你也中毒了。”

要是平時彆人這麼翻看原知凜的手，對方早就廢條胳膊了，可這人是阿煙，他卻覺得希望她可以多看看。

“那我怎麼辦！”發作，潰爛，昏迷，死亡，明子輝回想著阿煙說的症狀。

“等會帶上三五個人一同去藥房，讓所有人都盯著你拿這兩味藥，然後現煎現服，喝完了把藥渣燒乾淨，他們就是你的人證，燒掉的藥渣包好，就是你的物證，至少可以證明你沒有把藥傳出去。世子也要去喝一碗藥。”隻有這個辦法了。

該去布控的去布控，該去喝藥的去喝藥，一下也散了大半。

原知凜還在等阿煙，卻看見她還坐在原地，問：“怎麼還不走，想什麼？”

“B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