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目光轉向還留下來的柳五姑娘，想著反正都已經亮出爪子了，也不介意抓得鋒利些。“姑娘手中的刀已經走了，還留下來是想站出來親自出馬，不再借他人之手了？”

“你說什麼？”柳五姑娘的聲音還是那樣細弱溫和，卻還是透露出來慌張。

“我說的不對？姑娘中意世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表白，放不下矜持主動，又不想他對他人好，隻好攛掇著彆人一起找上門，也虧得金陽郡主把你當朋友被你當槍使而不自知，這是又想立牌坊又想當……”

“我沒有！”被說中了心事，柳五姑娘也顧不得平日的端莊。

“你沒有？你是沒有喜歡世子啊，還是沒有把金陽郡主當槍使？柳五姑娘，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你指使朋友傷害他人就不對了。”

“你不過是仗著世子對你有幾分好感才有非分之想，放眼整個京城，樣貌家世才學，隻有我才配得上世子！”

“我可承受不起這幾分好感啊，你要是覺得你配得上他，就應該光明正大在他麵前，而不是背後搞這些小動作。”

阿煙也是無語，這陣子原知凜對自己的親近阿煙是有所察覺的，可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就沒往心裡去，今天金陽郡主和柳五姑娘這般找上門，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應該再和原知凜靠近了。

“哼，說的好聽，就你今天手上那條蛇，世子知道了肯定會厭惡你，比我還不到哪去。”柳五姑娘不甘心的放話。

阿煙倒笑了，“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更惡劣凶狠的樣子他都見過，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遮掩什麼。我又不喜歡他，也不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為什麼要在他麵前裝模作樣。”

看了半天戲的如水這時說道：“看這位如白蓮一般清雅，應該再送你一杯綠茶才是。”

一杯綠茶端在麵前，柳五姑娘問：“這是什麼意思？”

如水聳肩笑道：“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覺得綠茶適合你。”

“綠茶是什麼意思？”柳五姑娘再不明白也知道這不是好話。

“誇你小清新。”

“那蓮花呢？”

“讚你白富美。”

“你……”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如水把柳五姑娘說得直憋氣，又不好發作。

阿煙無奈的暗笑，這些都是她教如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