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再往東南方向過來了,你再靠近幾寸,我們就要碰上了,到時你更要倒黴。”青龍連連後退,調轉方向指著張罕的鼻子就罵,“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弄瞎了我兄弟的最後一隻眼還不夠嗎,怎麼還引來天雷擊他,今日我不把你抽筋扒皮,我就不姓張!......”
“你說是誰?!”本來還匍匐在地上的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爬起,擋在了青龍麵前。
“我都說了你彆碰到我,你也會倒黴的.....”
沒等青龍說完,子川就又吐出了一口血,緩緩地癱軟在地,口中念念有詞:“不行,太難看了,快帶我走.....快帶我走。”就這麼又昏睡過去了。
張罕愣在原地,百爪撓心,“你真的這麼....這麼介意嗎.....我那身形....”
\"彆給我廢話了,讓你滾就快滾,本來還想讓你帶著紅傘,給我兄弟一個好兆頭,結果你居然空手而來,不想求娶就趕緊滾!”青龍化作原型,對著張罕就是一頓狂吼。
“我....我以為他被挾持了,情急之下......萬不得已才引來天雷的,誰知這扇竹門就是不倒......”張罕哽咽道。
“當然不倒了,他把休養後所有的能量都傾注在這扇竹門上了,彆小看我們龍的力量......”青龍轉頭看了看最後還是倒在地上的那扇門,“死腦筋,不會開口問一下門外是誰嗎,就一根筋的以為有歹人.....”
“你說.....你說他是以為.....”張罕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好不容易重生,相當於被抽筋扒皮了,還馬上去踢了一個火球。這一踢就癱瘓了幾個月,現在腦子能正常說話都不錯了,最後還要被你引天雷......”青龍馱著已經暈厥的子川飛走之前罵罵咧咧的話一直縈繞在張罕的耳邊,讓他呆站了很久。
微風徐徐,竹影斑駁,化七難得一個愜意的午後,靠在石凳上正昏昏欲睡。
一陣異香飄來,他趕緊捂住了口鼻,心中正想破口大罵:是哪個登徒浪子敢在此地使用這種香料,準備起身將對方亂棍打......
回頭一看,對方滿臉都是血跡,嚇得他彈開了幾米遠。
要不是那臉由自己雕刻過,心中比較熟悉,真的會失控就給了對方一掌。
“晝天......”化七想問問怎麼回事,對方一頭栽倒在地上,然後化作一縷煙,飄回了那座殘破不堪的雕像裡。
“你說你這幾個月都沒有在夢裡見過......‘’
“噓......”化七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燦往雕像那邊看。
肉眼可見的,雕像在自我修複,但總覺得和之前哪裡不一樣,隻是目前對方不托夢來,旁人也不好擅自去打聽什麼,誰知道對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巨大的心靈創傷,貿貿然前去打擾恐怕不妥……
日子就這樣平淡了一段時間,又是一個天朗氣清的午後,化七正在灑掃,最近開始在院子周圍種植了一些果蔬,就免於長途跋涉下山采購了。
上次那沉重的爬山之行,再加上身子骨酸痛,趁這段時日沒有入夢,也得以休養。
另外,從藏書閣裡翻出的一些古書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那紫龍是不可觸碰之物,一般人無福消受一些功德那就會變成相克之物,怪不得那段時間身子骨越來越差,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他將院子裡的落葉用畚箕裝好,準備燒掉給果蔬當肥料,還沒點火呢,一聲爆破連著聲波帶風往他的腦門上撞,落葉飛舞,散落在院子裡的各個角落……
化七頓時感覺自己不用點也能著火了,到底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在這邊使用這些三腳貓的法術,看我抓到不罰你!
塵埃散去,他定睛一看,那尊雕像已經四分五裂在地上躺著,怎麼會…………
化七連忙上前去查看,確實炸得很均勻,不留一點原來的樣子,隻是……
為什麼底部有一個火紅的…………火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