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假冒,是......特意授命我們.....”張罕咳了幾下,又繼續說:“我.....和那位前同事,一起鎮守天地夢境,然後你們山神彙報工作要通過夢境,主要是怕沒有我和前同事這個關卡,就很混亂......”
“噓......”子川捂住了他的嘴,“主要是聽我的彙報,因為我除了作為山神,還有一個身份就掩護那位傻兄弟......”
“你們,到底誰傻也說不定.....”張罕反手一用力,推開了那個懷抱,“鸚鵡都跟我說了,那個兄弟幫你下山找火龍果了,不然你就要□□焚.....”
“這話真的是誰先說誰在理,我現在是有口難辯了。”子川不怒反笑,“我被他影響的可多了,頭一個就是傻氣,還有就是這火,嗯......現在確實難以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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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眨了眨眼,夜深了,“你......你之前有話要問我,是什麼話?”子川黑檀木一樣的長發被盤起,他眼前的布又被換了一條,現在張罕正在幫他擦拭後脖頸上的一層薄汗。
“現在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張罕將汗巾放置在一旁,彎腰準備去撈起這個人放到床榻上。不曾想,那人力氣還挺大,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摩擦到了手腕處,“這裡被那怪物所傷,痛嗎?”
張罕想起那時,突然覺得心痛,忙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說,“都過去了,我沒.....”忽然對方一扯,張罕又結實的砸進了對方的懷抱,頭頂響起低沉的聲音,“怪物在傷你前,使用的是從我這吸收的法力,所以是他的有些感應是會傳到我這裡的。他被你所滅後,那些感應就全數到了我這裡。比如,我現在就知道你想問我,為什麼當初要給你取名姓‘張’......”
張罕正欲開口說什麼,頭頂的聲音更低沉了,“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你是我最珍貴,最罕見的寶貝.....”
說完,輪椅上的人突然站了起來,抱著張罕之走到了幾步遠的床榻邊,將他不輕不重地砸到了被褥裡,“這次,該到我了。”
“等一下!”張罕之好似感覺有什麼危險在逼近,連忙喊住了對方。
子川明顯愣了愣,“怎麼?”
“那個......”張罕之看著居高臨下的人,那緊致的下顎曲線,還有滾動的喉結,咽了咽口水說,“你.....你騙我,這會扯平了。”
“我騙你什麼?你是說我這腿嗎?我不用再掩護那個傻兄弟,所以能量完全回來了。還是說之前被吸收了能量,還是什麼?.....”
“你騙我,你根本看不清,怎麼輪到你,你就,你就看得清了....你給我躺下!”張罕之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話一出,雙方之間都安靜了下來。
特彆是子川,好像是失魂落魄了一般,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床榻邊,背對著裡側的張罕之,輕輕地坐下了。
天啊這個背影太可憐了太可愛了怎麼辦啊!!!張罕之心裡呐喊,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又悄無聲息地咽了一下口水,摸索著往床邊移動。
“其實我.....”張罕之還沒有靠近呢,那人突然轉身反撲而來,那柔軟的長發灑落在他的脖子與耳朵間,戳得他癢癢的。
“都說了,若你的疤痕還在,隻要在我幾米遠的距離內,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思。”這下長發撓得張罕之臉頰上癢癢的。
窗外的鸚鵡拍打著翅膀往山頂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