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我的運氣，又不是他們的。”張學賢麵無表情地說：“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我根本不好分辨誰是締約者。但是已經形成隘口就說明已經非常危險，情況緊急。雖然你將能量消耗掉了不會記得具體情況，可那些人總算曾經是你的信徒，或多或少與你有過關聯，我相信你能有強烈的預感幫助我。”

“要我打下手？不乾。”張紫川這時把火關了，老人機拋到了台麵上。

張學賢出人意料的，並沒有惱火，看了眼老人機，默默地說：“你不做的話，欠的煎餅功德會越積越多，到時神力無法恢複。”

“無所謂，我就是不想乾。”

“也行。那麼......”張學賢拉長了聲音說：“你就要法力全失去，要當普通人了，從頭開始學習、考試、工作、交五險一金、退休、養老......Emmmm......那你加油吧。”說完就要去收老人機。

“等一下！”張紫川上前使勁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頓時那手背通紅起來，“上麵有蔥花！等我弄乾淨了，以後再還你！”

“哦，也行。我給你介紹一個擺攤的好位置，攤位費還打折。”張學賢眯著眼摸了摸通紅的手背，“看我多麼以德報怨。”

“那我就是睚眥必報嗎？也不知道誰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想致我於死地。”

“我不是！”

“你是不是，事情都過去了。以後進隘口，要褪去能量，讓自己成為一個旁觀者，一個群眾，因為你不是去當主角的。”張紫川又把煎餅攤子的火打開了，“你給我介紹的擺攤好位置呢，快帶我去啊！”

“明天吧。”張學賢還捂著手背，悶悶地說。

“說你幾句，還委屈上了。我要露宿街頭我委屈了嗎？”張紫川敲了敲竹蜻蜓，“天還這麼冷，我的法力還即將......”

“那你......那你過來和我住吧。”路燈下的人看不出什麼表情。

“什麼？你居然連下班時間也要壓榨我？”

“你彆說了，你看你的左腳。”張學賢指著他的腳，“已經開始結冰了，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張紫川感覺自己嗓子眼像是被強行喂了一罐蜂蜜，他捂住頭彎下腰頓時反嘔起來。

“你怎麼了？腳結冰，腦子會不好？”張學賢緊張的蹲下來，將他身前的人全部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裡。

“你小子才腦子不好，彆逼我詛咒你出門必定下雨，隻要洗頭必定停水，隻要吃飯必定......”

“彆說了，走吧。”張學賢上前來拉他。

“走？我怎麼走？我......”張紫川一下子騰空了，天殺的，這個臭小子居然把他夾在咯吱窩下橫著帶走了。

突然的天旋地轉，讓張紫川這會不吐了，他算是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