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風許夜收徒 忽然……(2 / 2)

梅將落 我是小耗子鴨 3756 字 10個月前

雖然墨白在天上的名聲並不好,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能力確實令眾神崇拜。風許也是崇拜者之一。墨白看了他一眼用禦水術將水從他身上分離開回到溪流中,風許忽然停了一下,然後興奮地說道:“您知道我!上神您剛才是不是叫我名字了!您真的認識我。”他開心的像個孩子。他們沒有相互見過,但風許見過墨白幾次,而墨白並沒見過他,卻能認出他。他被自己崇拜的人記在心中自是十分歡喜,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墨白歎了氣提醒道:“你是不是有東西要給我?”風許才想起自己的事,他慌忙從衣服中拿出一封信說:“墨白上神,後日便是我的二千歲生辰,小仙在風神府設宴慶祝希望你能賞臉光臨寒舍。”風許七中是忐忑的,因墨白不喜什麼宴會,所有宴會她一般都會推掉,而他十分希望她來,但他心裡也清楚可能性不大,為了表誠意才親自下來送信。見墨白不說話他有些失落正想將信收回去時墨白開口:“有酒嗎?”“有!”風許快速回到。“什麼酒?”墨白接過信問道。風許思考了一會兒“有果酒,有花酒…對了,有梅花釀!”“行,我會去的。”墨白將信收入袖中。風許聽了是喜出望外“太好了!那小仙先告辭了。”說完一陣風起他便不見了蹤影。

“出來吧!”墨白喊道。這時墨殊白從亭子後麵走了出來,卻是一臉可憐的模樣:“姐姐,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隻是……隻是想知道你去哪了,我才我才跟過來的。”墨白見來者是殊白有些不解,隻因剛才她感受到是殺氣。而這會兒卻不見了,她認為這殺氣絕不是殊自身上的,因為殊白隻是一介凡人她早就仔細看過了。她歎了口氣輕聲對殊白說:“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怪你。”聽她這麼說殊白頓時眉頭舒展,他跑上前挽住墨白的胳膊,笑著說:“姐姐你是不是要去參加宴會啊!”“嗯。””那我可不可以去啊!”聽到這話,她愣住了,不知如何因答,因為她也在思考是否要帶他去。見她不說話殊白撒嬌的搖著她的衣袖“姐姐,你就帶我去嘛,我也想去見見事麵。”“可”她欲言又止,因為天上的神仙沒有一個沒見過墨殊的,要是讓他們見定會說他是魔,哪怕他們並不能找出證據,也會給他定罪,將他處死的,但她轉念一想她不可能藏他一輩子,也藏不住。遲早會被發現,不如讓他在自己身邊有個名分,隻要不讓他們看見他的臉就好了,她想了許久後對殊白說:“你願意做我徒弟嗎?”殊白先是一驚,然後急忙回答:“願意!”“你要想清楚,成為我徒弟後,雖可與我同行,與我學習法術,但卻不能以真麵示人,你隻能戴著麵具,而且我還會用易容求將你變成另一個模樣,你願意嗎?““願意。”這一次他說的十分正式無一絲玩笑的語氣。“好,那隨我回去。”

他們回到宅子,她叫紫潭出來將她房中的麵具拿出來。紫潭端來了一個用檀木製成的盒子,上還刻有梅花。墨白坐在大廳正堂中而殊白像一隻溫順的黑貓一般,倚在她腿邊,他將腦袋放在墨白大腿上。墨白將盒子放在腿上讓殊白能清楚看見裡麵的麵具,她撫摸著盒子。目想起師父身前最討厭這副麵具,多次讓她把它丟掉。可這副麵具自打她有記憶起就有這副麵具在她身邊了。她對這副麵具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但她又不知為何。因為在她見到她師傅墨殊時,她已經失憶。她聽師父說她是在這隱風林的一條溪流中被發現的。而她早已失去關於以前的所有記憶,唯獨這麵具讓她莫明有些親切。她也違抗了她師父的命令,她將麵具藏了起來。

想到這她才回過神來,將盒子打開,這麵具十分黝黑,與其他麵具不同的是它隻遮下半張臉。麵具上花紋也是十分奇特,是一隻著獠牙的嘴但周邊卻又雕著梅花,在“恐”與“美”之間徘徊顯出妖氣。殊白看到這一副麵具時眼中間過一絲驚意,但一瞬間又恢複如常。稱讚著麵具的做工十分精妙。

墨白拿出麵具讓腿邊的殊白起身,單膝跪在自己麵前後,對他說:“今日你若帶上了這麵具,今後你便是我墨白的徒弟。從今住後,你榮我便榮你辱我便辱。你想好了嗎?”殊白抬頭看向墨白有力地回道:“我以想好,我願成為您的第一位弟子。”墨白點點頭走上前為他戴上麵具,這麵具與他的臉恰好吻合,仿佛是量身定做一般,這時月光正巧透過窗戶灑在殊白的臉上,照的他的眸子更加深遂。但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照理說殊白戴上這麵具後應變模樣,可他帶的模樣卻一點沒變,依舊是那雙含情、妖氣的眼睛,墨白以為是易容術失效了,於是又多試了幾次可依就沒有變化。她也找不到根源,想著遮住了下麵半張臉就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多試了。

從這晚起,墨白便多了一個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