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新郎”與彆的不同的是,她是一位女新郎官兒。這位女子相貌與公主的大家閨秀不同,她眉眼分明,五官立體,流露出的儘是英姿颯爽,她們兩位相擁在一起。緊緊將對方抓住,生怕下一秒對方便會如這裡的風沙般一吹便散,她們閒談幾句,看了看天,見時候差不多的了,她們便將外麵披著的黑衣脫下,露出她們華麗正紅的喜服,喜服和鳳冠被風吹的亂晃,頭飾相互碰撞發出響聲,反抗著風沙。如同早春柔嫩的花兒被雨吹打卻又不曾掉落,努力反抗。她們省了許多步驟,沒有宅子,馬車,無法八抬大轎,新娘跨火盤,甚至無親朋好友的祝福。可她們不在乎,她們隻在乎眼前的人便是自己的終生伴侶。她們虔誠的拜著三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這三拜看似簡單,在她們眼中卻是極為珍貴,也許為了這三拜她們準備了無數日夜,為有勇氣拜這三拜她們心中挺過無數的糾結,終於定下心,拜下這三拜。這時月亮正好升到最上空,她們忙著拿出酒杯,舀兩杯牙泉的水,交杯而飲。正飲時,忽然漫天飛花,是百合花。它們隨風而落,每片花瓣中都乘滿了月光。她們在這奇觀下飲下泉水。月成公主飲完泉水後激動不已,拉著自己的“新郎”說道:“沫蝰!你看,天地都認同我們,祝賀我們呢!”沐蝰滿臉寵溺的看著月成,滿是說不儘的溫柔,然後她捧著她的臉,不等月成說話,便直直吻了下去,至此月下花散一雙人,兩人的婚也是結了。
“倒是感人,這花你下的?”夜蓮拍手稱好。墨白看著兩人漫不經心地回:“你不也下了?”其實這花雨本沒那麼大,隻是正好他們兩人都有下這花雨之意便都下了些,這花雨才能如此震憾。“好了,正事還是要辦的,夜郎有件事需要你相助。”墨白拍了拍夜蓮,夜蓮笑著回:“你開口,我自然會來相助。”墨白會心一笑:“那先謝謝夜郎了,我需要你將自己化身為一女子。”夜蓮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並不願意這麼做,但答應了總不能反悔,隻能配合墨白。他們商量好計策便開始了表演。
“阿夜!快點一會兒就來不及了!”墨白裝著一副溫柔的模樣,拉著化為女子的夜蓮奔向月牙泉,月成和沫蝰見有人來,她們來不及收拾地上的酒杯和那兩件黑色外衣便慌忙躲藏在一邊。墨白拉著夜蓮狂奔,夜蓮因不習慣女兒身,跑的時候手一直捂著胸。他們跑到月牙泉邊,墨白從袖中拿出兩隻玉杯,呈了兩杯泉水。她轉過身將一杯遞於夜蓮,她換了平時清冷的口吻,親昵地說:“阿夜,今夜我們眼下這泉水便一生一世不再分離了,你願意嗎?”“往後的餘生我會常伴你左右,同你賞月、拾花、煮茶、掃雪,遇你我此生不悔。”夜蓮接過玉杯欲飲卻被墨白攔住,墨白忽然眼神一變,慌忙地對夜蓮說:“水有問題!”正說著,躲在一旁的月成猛的吐了血,昏倒過去。沫蝰一把扶住她,也不顧會被墨白他們發現,大叫道:“月成!月成!你怎麼了?”墨白也沒想到這水竟會有毒,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一心想著救人慌忙跑了上去將月成放平在地上,沫蝰急的拔劍向墨白砍去,夜蓮見狀也不顧胸大了礙事,上前拔劍擋下那一劍,冷冷地對沫蝰說:“她是從這行路的神醫如果不想看她死在這裡,就不要打擾她。”說完再看向沫蝰時,她以是滿臉淚痕,她的手軟下來劍哐當落地,她苦苦哀求道:“請您一定救救她,她…她是這裡的公主,治好了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的,求求您了。”墨白為月成把脈,“嗯是中毒了,她是不是喝了這水?”沫蝰上前“是的。”“你呢?”墨白裝不知道剛才她看到的一切,一邊問,一邊察看月成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痕,沫蝰愣了一下,不開口,墨白歎了氣說:“你們身上這喜服已經暴露了你們的關係,畢竟我和她也是你們那種關係。”隨著墨白指了指化為女子的夜蓮,同時墨白也在月成的月卻上發現皮膚上起黑斑,夜蓮一眼認出這是沙漠角蝰蛇毒的中毒現象。沫蝰一驚,對墨白說:“我沒喝這水。”墨白沒有看她隻是點點頭。夜蓮將所中的毒告訴墨白。
墨白讓沫蝰將月成抱到一處無人的房屋中,這屋像幾十年沒人住了,以是破舊不堪,不過慶幸的是,裡麵的床還是可用的。她讓沫蝰把月成放在床上,自己從袖中拿出銀針,為月成療傷。她紮好針後讓夜蓮和沫蝰都出去。夜蓮出去後並沒忘自己的任務,他開始用妖力察看沫蝰自是否有如仙骨或妖魂,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就是一普通的凡人。內屋的墨白也沒閒著,她幫月成清完毒後也開始用神力搜尋著,也結果也令她失望,也是什麼都沒有,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月成身上附有妖的氣息,一個凡人能染上妖氣,需要與妖親密接觸良久,至少有呆在一起不下十天。而她身上的妖氣十分濃烈,不與妖相處個好幾年是染不上的。墨白對此起了疑心。
做完這些後墨白走出了門,對沫蝰說:“她以無大礙,我以將毒排了出來,近些日子,需好些休息調養才是,對了你說她是公主是嗎?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該是月成公主吧。”“是的,對了恩人剛才的情況過急,忘了問你們兩位姓名了。”沫蝰白他們行著禮。墨白說:“我叫銀蓮,平日裡便四處為人治病,她是小夜,是我的助手平日與我同行。”沫蝰連連點頭,接著小心翼翼問道:“我叫沫蝰。銀小姐,多謝剛才救妻之恩,你們兩也是?”夜蓮回:“沒錯戀人,日久生情,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沫蝰見是同道中人,便與他們相聊甚歡,尋問著他們的遇見相愛,墨白也一一編給她聽,好讓沫蝰相信他們。夜蓮被吵的不行,便插話:“她是公主的話,應該得回皇宮吧!”這一句點醒了沫蝰:“對啊!可不能在耽誤了,要送她回去.……"說著沒了聲,因為她們兩人身上還穿看喜服,這樣將睡去的公主抱諱去是極不妥的。她們兩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所以都沒帶便服。
墨白搖了搖對沫蝰說:“我帶了幾套便服,你們先換了穿。”說完她走出門,變出一箱子在進門,從中拿出兩衣裳,讓她換了,再去給月成換。她進去換衣服時,墨白和夜蓮便在外麵小聲交換自己的情報。墨白對此感到不解,按理來講月成與沫蛙接觸應是最多,可沫蝰沒有問題,這妖氣又是誰的呢?再說與妖氣重的人待久後,身上也氣有那麼些妖氣存留可沫蝰卻一絲沒有,這使墨白沒了頭緒隻能去少宣那裡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