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把她抱緊,隨後放開拿起酒杯朝她一笑:“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不要為情所困,沒出息。來,乾了它。不醉不歸!”
祝梨知道她在笨拙的安慰她,她抹掉眼淚。拿起酒,與她碰杯,“不醉不歸。”
直到喝不動了,她才停下來。彆人已經走了,偌大的包廂隻有她們兩人。
桑竹無意識地翻開電話,輸入了一串號碼。也沒看輸錯沒直接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沒人接,桑竹不放棄般繼續打,在她準備打第八次時那頭終於接了。
桑竹對那頭說:“快來接我。”
那頭不語,半晌說:“在哪?地址。”
桑竹迷糊著報了一串地址。此刻已有人來接祝梨。
祝梨問要不要一起,桑竹拒絕向她搖搖手機:“不了,有人來接我。”
就在她快睡著時,一個人靠近她。熟悉的味道襲來,她睜開眼,迷糊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那人皺眉,“怎麼喝這麼多。”
桑竹朝她一笑,撒嬌般叫她的名字:“夏至。”
夏至聞言,輕輕嗯了一聲。
她像哄小孩一樣柔聲道:“我送你回家。”
說著讓她手環著自己脖子,摟著她的腰把她熊抱起來。她拖著桑竹的臀,快步走出包廂。
桑竹聞著她散發出的味道,同樣是玫瑰味的,但她感覺和宋培的不一樣。
她不喜歡宋培的味道,濃死了,聞久了直犯惡心。隻喜歡她的,喜歡夏至的。
想著想著困意襲來,她閉上眼睡著了。
夏至把她抱到副駕上,看著她的睡顏無奈的輕捏了下桑竹的鼻子。
一天不見,就變成了一個小酒鬼。
早上的事她還沒有來得及回應,桑竹就誤解了她的意思。
想著她早上的樣子,都要哭出來了。夏至心軟,蹲下身輕吻了下桑竹的側臉。
她眼裡的寵溺都要溢出來了,夏至小聲說:“你個笨蛋。”
不知道桑竹住哪,夏至隻能把她帶回家。
剛把她放在床上,準備起身替她脫鞋。桑竹突然睜開眼,拉住她順勢往下拽。
夏至重心不穩倒在桑竹身上。
濃烈的酒氣襲來被夏至儘數聞去。還未反應過來桑竹立馬反客為主,把她推倒做在她身上。
夏至故作冷漠:“酒醒了嗎?醒了就從我身上起開。”
桑竹把她拉起,一臉神秘:“我都聽到了。”
夏至心一緊,她都聽到了?
剛想解釋,桑竹就吻住她。低喃:“聽到你說愛我。”
夏至明白她在說胡話鬆了口氣,還好沒聽見。
桑竹趁著她放鬆撬開她的牙齒,伸出舌頭吻住她。
分開時還色\\情的扯出銀絲,她臉一紅。
夏至怕傷到她,慢慢不再反抗,但也不給予回應。
桑竹察覺到她的默許愈發膽大起來,她吻著她的脖頸,一會吸吮一會輕吻。想讓她上鉤,甚至撕開了後頸的抑製貼。濃烈的玫瑰味迅速蔓延整個房間。
夏至並不好受,她紅著眼不回應。
桑竹像隻勾人魂魄的妖媚,想讓她沉淪,和她一起。
夏至閉上眼,拉住她:“彆,起來。”
做到這種地步就不好叫停了,桑竹上前吻著她的唇,嘶磨、輕咬著。
隨後轉移目標,她吻著夏至輕顫著的眼睛。
桑竹慢慢褪開她的衣服,觸碰她的柔軟;雙手自然垂在夏至脖頸上,伸出舌尖舔抿著她的鎖骨。
桑竹喃喃道:“夏至你好瘦啊,鎖骨都可以養魚了。”她像變態一般吸著她的味道,進入她的鼻腔。
夏至咬著唇阻止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她眼紅的滴血,手緊緊攥著。
想和她沉淪下去了。
誰知桑竹停下,夏至睜開眼,一眼茫然無措。
半晌夏至回神,呼了口氣,釋然。
差點…就要失去理智了。
曖昧氣氛升溫,屋子裡暖黃的燈使氛圍更到好處。
桑竹指腹磨搓著夏至紅腫的唇,盯著她的眼睛蠱惑道:“姐姐,想和我一起墮落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