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雪球,在代號上她和彆人不太一樣,她的代號並不是boss選擇的,是她自己選擇的,大概是給她這個從小在組織長大的人的特權。
她選擇了雪球,是一種雞尾酒,這種酒幾乎沒什麼酒精味,正好和她這個沾染不上多少組織氣息的人挺般配。
而且雪球雞尾酒有一種很清奇的調配方法,蛋白白蘭地加雪碧,簡單得很。組織裡除了隻會開槍開車開直升機的科恩基安蒂外,剩下的人個個頭腦複雜到讓她不想理會,看看貝爾摩德,看看波本。那些個基酒倒是不需要複雜的配置,但看看琴酒,看看朗姆,這些酒雖然不需要配,但卻是有調出各種酒的能力,相對應的也是勞模萬能琴酒和組織二把手朗姆。她看看自己,覺得她可沒有這些基酒那麼萬能,還是選個既有結果,又很簡單的酒好了。
雪球這個酒意外地適合她。
當然,不排除三千代酒量不好,雪球的酒精度數相當之低這一點。
三千代關上電腦,伸了伸懶腰。她點的三明治和牛奶也到了,服務生是一個年輕的小姐姐。
“謝謝。”三千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餐盤,把電腦收入包裡。
她會來這樣一家人滿為患的咖啡廳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很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小孩,能讓愛爾蘭這樣的人背棄組織。
如果她的情報沒有錯,那個小孩現在應該在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裡,等著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