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波洛工作的安室透正在回家的路上。
乾擾了雪球對毛利小五郎的觀察後,他又保持著高警覺性,應對雪球時不時投過去的眼神一整天。身邊的榎本梓還偷偷和他說櫻庭小姐真是一個有毅力的jk,竟然坐了一天——“以前她都是吃了東西就走呢,安室先生魅力真大啊”。
他得承認,這個明明是隻有十七歲的女生,卻能當上組織裡地位獨特的存在,是真的具有實力的。
雖然這一天他本來在計劃中也沒有和公安彙報工作或是指派任務,一天都在認認真真做服務生的工作,但他仍然有幾次精準的感覺——三千代的目光變化徘徊在了看叛徒的眼神邊緣。
帶著直勾勾不加掩飾的厭惡,針對和挑釁,偏偏表情還是一副無辜純良的女高中生的樣子,一旦看過去就會讓人產生她隻是普通人的錯覺。
但一天下來,三千代也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在臨近天黑時刻,哼著歌點了最後一餐,收回了刺眼的目光,打包好蛋糕,歡呼雀躍地著離開了咖啡廳。
“櫻庭小姐今天比以往還有有活力呢。”榎本梓感歎。
安室透感到意外:“誒,她以前來這裡也很快樂嗎?”
“嗯,櫻庭小姐每一次都會到處看,吃蛋糕的時候也像一個小鬆鼠一樣,很可愛的。”
在普通人麵前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受了普通人歡迎的女高中生的樣子啊。
安室透突然回頭。
他剛剛似乎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不該看見的人。
是一個年過四十,但容貌還依稀能看得出來俊秀的男人,他慌慌張張地在和身邊一個淩厲的女人說什麼。
那個女人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一句句聽男人說完了所有的話。
這看起來隻是一對平平無奇的懼內的丈夫和強勢的妻子的組合。
如果不是男方已死。
安室透正欲轉身。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