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修) 他的小兔子要被不知道哪個……(2 / 2)

“是太宰治,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類。”金木轉頭看著身邊的永近英良。

“很特彆嗎,這個太宰先生?”永近也看著金木。

“就像英你一樣特彆,明明是個人類,卻和喰種接觸。”

大概是覺得這個相似點很好笑,金木輕聲笑了出來。

“金木很關心他嗎?”

“……”金木嘴角的笑容僵住,不明白英為什麼會這樣問,但那“關心”兩個字一下又把才消下去的、對太宰的不明思緒牽了出來,讓他不知道說什麼。金木斟酌著措辭,回答英:“也談不上關心,因為之前見過很多次,所以比較熟。”

“!!!”永近心裡震驚,他看著身邊的金木研,青年在回答時一隻手曲指撓著下巴,雖然仍然在看著他,語氣卻沒有剛剛的正常,猶猶豫豫的,帶著點心虛。

不對勁!這是金木第一次有這樣的情緒!!他的兔子要被不知道哪個角落出來的愚蠢人類撬走了!!!

永近英良另一側的手猛然攢緊,他很想抓住青年的肩膀,問他這個人是誰,但長久的理智和良好的修養拉住了他,他的小兔子不能被嚇著,也不能逼得太緊。

手指緊了又鬆,鬆了又緊,來來回回幾次,永近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那金木下次帶我去的認識一下吧。”

“好。”金木點了點頭。

“你們的咖啡好了。”

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咖啡也做好了,入見佳耶端給他們。

詢問太宰治這件事隻是個小插曲,幾個人又就著彆的的話題聊開了。其實真要說的話,大多數時候是永近在和入見還有古間說話。

金木端起自己的咖啡坐在一邊,看著他們說笑,自己時不時附和一聲。

在某個話題快要終結的時候,吧台的桌子被敲響了。

是芳村功善。

幾個人停住話,看著出現的老者。

“金木君,可以進來聊聊嗎?”老人看著金木,溫和道。

“好的。”金木研站起身,看看身邊的永近英良,告訴他自己先過去一下,然後跟著芳村進了裡間。

“感覺金木和店長很投緣呢。”永近看著進去的金木,和身邊的古間說道。

“是呢。”古間也學著他的樣子看著裡間方向:“明明金木君沒來過幾次,可是感覺他真的很熟悉店長和我們。”

“是嗎?”永近暗暗記下這件事。

“對的。”

“不過我還有點事情想請教一下神代小姐。”永近看著裡麵做著咖啡的神代利世。

“永近君是在說我嗎?”利世抬起頭。

“對,神代小姐看著和金木也很熟悉呢。”

“哈——永近君說錯了,才不熟呢!”

大概是真的不喜歡被說和金木很熟,永近還看到利世原本鬆鬆握住杯柄的手拽緊了杯柄,直覺告訴他裡麵有貓膩。

“怎麼說?感覺金木很照顧神代小姐。”

“那是金木君自己答應我的。”

“稍微有點好奇呢,能說說嗎?”

“是金木君之前……”

“先坐吧,金木君。”

金木研坐下的時候,芳村功善給了他一張邀請函。

“金木君,這是月山習先生托我給你的邀請函。”

金木聞言接過來。

邀請函是開合式的,表麵是純黑色,四角勾著燙金的花紋,正中間彆著一枝紅色的玫瑰花,壓住底下的漆印。或許是給到古董這邊有一段時間了,玫瑰花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嬌嫩,焉巴巴的,帶著卷邊。

取下玫瑰打開漆印,金木閱讀邀請函裡的內容。

事實證明,有的東西的內在能比外表更花哨。

普一打開,一股濃鬱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熏得金木登時拿遠了手裡的邀請函。而內頁是米黃色的,四角同樣有花紋。雖然其他的東西花裡胡哨,文字卻隻有簡單的兩行,用花體英文寫著 “ My pretty little liar I want to see you ”,字母的尾巴勾勾繞繞的,像寫下這些英文的主人一慣華麗的腔調。看到最後的時候,金木注意到末尾還附上了一串手機號。

“謝謝店長把他交給我。”

“沒事,是月山先生特意請求的,托我幫他親手交給你。”

“還真是他的風格。”金木捏著邀請函笑。

“金木君是想要邀請月山習加入黑山羊嗎?”芳村起身,遞給他一杯溫水。

“對,”金木接過,握在手裡,“月山習在這封函裡邀請我見麵,我想答應他,和他說說我的想法,然後試著邀請他加入黑山羊。”

“僅僅是想邀請月山習嗎?”

“……”金木沒說話,喝了一口杯中的水。

老人就是敏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圖。

“我雖然沒見過月山觀母,但知道他是一個很和善的人,也非常願意為喰種和人類的發展出力,而且,你知道跡部和赤司嗎?”

“……聽說過。”金木摩擦杯身的手一頓,睫毛顫了顫。

“月山習和跡部家的跡部景吾,赤司家的赤司征十郎,是一起長大的。”

“您想說什麼?”

“這兩位對喰種的態度,一個主和,一個中立,也許你也可以試著通過月山先生接觸一下他們。”

金木不語。

老者的話在給他提供一個新的思路。

接觸人類高層,是他最開始就設想過的,也像之前說過的,人類的支持很難得到。

但今天芳村功善告訴他,月山習是跡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的朋友。既然這樣,接觸人類高層,也不是不可以。

跡部和赤司,一個主和,一個中立,都是對喰種友好的一方。而且,他們背後的勢力,或許會包括醫療。如果是這樣的話,人類的支持就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謝謝店——”

“店長,不好了!”未儘的話語被突然闖進來的入見打斷了。

“怎麼了?”芳村功善站起身。

“笛口醫生出事了!”

金木猛地起身:“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