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的手軟綿綿地拿起又一杯威士忌,迷糊的灌著,他身旁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手忙腳亂的勸著。
“誒誒!許枳!彆再喝了!”
“不要!再來一杯!”
“彆喝了,你說不就分了個手嘛,至於嘛”
“當然至於!我不甘心啊。”
“嘖,你不甘心什麼呀,是你甩的彆人誒。”
“嗨呀,可是我也分手了呀。”
“這都是你第八任了…再說,嘶,你怎麼還隻是跟彆人牽牽小手啊。”
許枳一聽,原本醉意熏熏的他立馬清醒了不少,可臉頰卻越發的紅了。
“滾滾滾,我就是個雛怎麼了!”
那個男生也不禁愣了愣,請了清嗓,“許枳啊,我江淮雖然才談過一次戀愛,但我也沒像你一樣的,要不我給你說說做的時候大概是怎麼樣的吧!打打預防針嘛——”
沒等他說完,許枳便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江淮!再說我打你了嗷!”
江淮一聽,也就乖巧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