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摸了摸腰間懸掛的玉佩:“姐姐練功急於求成,太過於勞累,今日爾等所看到的都要忘記!”
“是!”
“姐姐好些了,定要第一時間稟告於我!”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憐星轉身離去。寬大的宮裝隨著她的轉身飛揚起來,像是夜間綻放的一朵純色茉莉。
花星奴對月奴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小心行事,跟著她伺候的主子離開了。
花月奴站起身,對著周圍的低等丫鬟說道:“都起來吧,各司其職便是!”花月奴陷入深深的憂思之中,宮主對她有大恩德,收留他們這些孤女。但是她本來是大家之女啊,若不是家中遭變,全家滿門抄斬,她應當是個大家閨秀,又怎麼會在此地給人做婢女。服侍的還是喜怒無常的少宮主。
歎了口氣,若是能夠遠離移花宮就好了。這個念頭剛一升起,花月奴一驚,就死死的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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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過來,已是第二日黎明。李月睜開眼,定定的望著天花板。穿越的驚慌失措,和這個身體原有的情緒糾纏在一起。她差一點情緒崩潰。李月不知道為何邀月尚且年幼的身體會有如此激烈的感情,麵對憐星的愧疚,不舍。甚至是想起江楓這個名字時的憤恨,難過。難道邀月已經穿越過一次?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李月慢慢起身。大概若是順著這個身體的情緒做事,也許就不會出現昨天的崩潰了吧。
“大宮主,可起身了?”
“無事,你進來伺候吧!”李月呼出一口氣,不管她還能不能回去,至少現在她要做好邀月,照顧好憐星。
花月奴領著一眾婢女走進來,端著水盆,和花皂。身後的侍女幫邀月換上一襲鵝黃色的宮裝。最後是花月奴給邀月梳頭。
“少宮主,用過早膳,宮主喚您過去呢!”花月奴謹慎梳理邀月瀑布一般的黑色長發,手指靈活的打結,簪上發釵。
“師傅叫我?”李月頓了頓:“許是詢問我明玉功的事。宮主可有生氣或高興?”
花月奴搖搖頭:“並沒有,宮主什麼都沒表示。隻是婢子宮主的近身侍女莫離說今日宮主身體不大好。少宮主您也知道早年宮主練功走火入魔,從那之後一直用湯藥養著。少宮主見了宮主可要小心些才是!”
“我知道了!這個就不用了!”李月阻止了花月奴還想往她頭上帶頭飾的手。透過銅鏡,看到的是少女,容顏絕麗,隻常年閉關不見陽關,導致臉色蒼白,眉心血紅花鈿增添了一點妖媚。如此絕色,當真稱得上是美人如花隔雲端。隻不知那江楓的眼睛長在了哪裡。
站起身,李月定了定神,向前走去,她不會在像昨晚一樣露出馬腳,她必須要扮演好邀月。昨天的失常用練功勞累過度掩飾過去。剛好邀月一向有些喜怒無常,所以除了敏感的憐星,他們也不會太過懷疑。
不知絕代雙驕中,邀月和憐星的師傅又是何種風采?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