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兩大主角相遇(1 / 2)

生死劫 刀刃抹糖 2669 字 10個月前

白陌延是仙國祭司,已經五百二十五歲了,這次前來魔國曆練,為了不暴露身份,白陌延化身成一書生,名喚海謙文。另一邊,魔國君主祁梟,是一隻化形的嗜血蛛,三百二十五歲,馬上要參加嗜血蛛族族長之位的爭奪戰,因此,化身成一魔族,名叫陸肖。

魔國,虎城,東城門,生財客棧。

海謙文走進了生財客棧,要了一間上房,打算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這時,海謙文感到身後有一股濃厚的魔氣正在慢慢逼近,修為不低,明顯在壓製自己的修為。回頭一看,隻有個魔族少年,周身的氣場很是嚇人。這少年穿了一身黑衣,腰間彆著一把黑色長劍,頭發用黑色發冠束起,看起來二十歲左右。陸肖也同樣要了間上房,經過海謙文身邊時,也同樣看出這個書生不簡單。這書生一席白衣,氣質卻並不像書生,倒像是一位仙人,看上去雖是平易近人,卻有一種不可侵犯的神聖。兩人正在互相猜忌之時,樓下的店老板卻是露出了一種異樣的眼光。這老板是灰狼化形,以這客棧為幌子,劫財害命。白陌延既是曆練,也是完成白諳交給他的任務,身上自是帶著不少錢財。祁梟堂堂魔國君主,又要去仙國的森林裡參加爭奪戰,路費自是不會少帶。

天色將晚,兩人皆出了客棧,到外麵走走看看。這虎城離仙國已是不遠,故也有凡人在此兜售物件。這些小物件白陌延自然是不覺得稀奇,但對於祁梟來說,這些可都是些新奇的東西,他也是第一次出魔都。不過,與這個“書生”的身份相比,弄清楚這“書生”的身份顯然更重要。陸肖往一個小巷子裡走,海謙文自然跟著。巷子外是一副繁榮景象,而走進巷子裡麵,卻是無比荒涼。海謙文跟著陸肖走到一個岔路口,一瞬間,陸肖就不見了。

正當海謙文愣神的時候,祁梟走到他身後,將噬生(祁梟的劍)架在他脖子上,問:“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我?”現在,海謙文有兩種選擇,一種自曝身份;另一種停止壓製修為,與身後之人對抗。兩種都會暴露身份,但另一種還能有些收獲。白陌延在手中凝出部分靈力,向後打在祁梟身上。祁梟瞬間就被打了出去,白陌延抽出弑魔(白陌延的劍),做好防禦和進攻的準備。

祁梟穿著一身寬袖黑衣,腰間用一條細紅繩係起,紅繩尾部各掛著三顆透明玻璃珠,寬袖底下,露出的手戴著一雙薄薄的黑色手套,襯得那雙手更加修長,腰間掛著一個錦囊,那是他母親的遺物,戴著一個金色麵具,麵具上的花紋是藤蔓,交疊錯亂。一頭黑發隨意地散在身後,臨近末尾用一根紅色發帶係住。黑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紅光,明顯是要用嗜血蛛的力量。白陌延仍是一身白衣,繡著金色的花紋,衣服用金色的腰帶係住,束袖外連著一片白布,蓋住了手腕,腰間彆著一支簫,一頭棕發用白色發冠束起,一雙丹鳳眼中儘是戒備與淩厲。

祁梟抹掉嘴角的血,緩緩開口道:“白陌延,你放著好好的仙國祭司不做,化身成一書生,到魔國來做什麼?”“曆練。”白陌延簡短地回答,望著祁梟的一身裝束覺得很熟悉,卻又說不出什麼時候見過,“那你呢?化身成一個普通的魔族少年,想要到我仙國去做什麼?”“嗜血蛛族族長爭奪戰,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何必明知故問。你也不隻是曆練,應當還有任務在身。”祁梟收了劍說,“應是嗜血蛛一族總想著開戰,給你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所以借此機會,除了嗜血蛛族吧?”白諳叮囑過白陌延,若是能與祁梟合作,控製住嗜血蛛族是最上策,隻是可行性太低。“不,哥哥給我的任務是控製住嗜血蛛族,讓他們少製造麻煩。你應當不想開戰,不如這次與我合作,也省得兩國之間的矛盾激化。”白陌延也收了劍 ,試圖與祁梟和解。“可以,但,你們不能滅了嗜血蛛族,也不向魔國宣戰。”祁梟確實不想開戰,他對戰爭有一種排斥。可就算仙國同意,兩國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化解的,曆代的戰爭和矛盾早就讓兩國互相排斥,難以和平相處。“可以。但你以後也不能向仙國宣戰。”海謙文邊向巷子外走,邊說。陸肖答應了,也跟著海謙文往外走。

出了巷子,天已經黑了,街麵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鬨。今天,是上元節。仙國很熱鬨,臨近仙國的虎城亦是如此。“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熱鬨?”陸肖看著人群,很是好奇。海謙文輕笑一聲:“你也真是沒出過魔都。今天是上元節,人們都在慶祝。這上元節最大的活動便是賞燈了,我帶你去看看。”說完,就拉起陸肖向燈會走去。一路上,海謙文告訴陸肖不少關於上元節的事,而陸肖這種對於仙國傳統一無所知的人倒是讓海謙文感到稀奇。

到了燈會,這些千奇百怪的花燈讓陸肖挪不開眼。正當兩人賞燈之時,身後卻傳來一些掃人興致的話語。“都給小爺讓開,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話者是虎城城主之子,虎新,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囂張跋扈。陸肖自是看不慣,想動手,難得出一次魔都,看到這燈會,好好的興致就這麼被打攪了,誰不生氣呢?海謙文更是氣憤,自打他當上仙國祭司,就很少出皇宮了,更何況是有人和他賞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