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跳動,耳畔低聲蠱惑,後腦強硬的按壓,不自抑的乾嘔與包裹,潤濕的唇,抽打在臉上的熱辣,順流而下,指尖劃過脖頸,鞋底輕碾,“殷銘,低頭看看。”
他不動,癡迷地向前,透過無波瀾的欲-望,望進那雙平靜的眼。
“殷銘,低頭。”語氣極輕的命令,卻帶著不容違拒的力量,低頭是接踵而來的落空,萬寸千丈,熟悉的失重感將他吞沒,身軀猛顫,殷銘瞬間清醒,對上一雙圓溜溜的狗眼。
金毛整條狗撲到他腿上,正吐著舌頭眨眼看他,淩晨四點,距他丟下一人一狗出門已經過了五個小時,許少爺收拾好家,穿著不知哪翻出的外套來接他下班。
街空,人冷,就狗熱乎,殷銘鎖好門,扒下許晏成身上獨一件的外套,任他抱胳膊瑟縮在冷風中。
許少爺困了,不想疲勞駕駛,牽著狗溜達過來的,殷銘叼著煙,瀟灑地蹬上共享單車,狗繩掛車把上揚長而去。
結果是許晏成先到,他把僅剩的二十九塊兩毛七拿來打車了,離得近,沒花光,還剩十六塊兩毛七。
家裡收拾好了,分散各處的煙離奇失蹤,多肉的位置還是給他動了,從一排溜擺成了詭異的三角形,殷銘挺困的,把盆栽又擺回去,眯著眼回房,砰一聲,把一人一狗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