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殷銘被一陣焦糊的氣味熏醒,他煩躁地起身踹開門,從廚房拉出來惹了半身黑的廢物人和廢物狗。
就睡了不到五個小時,殷銘眉間帶著戾氣,黑著臉收拾廚房炒菜,許姓廢物抱著狗去洗澡,洗完出來路過廚房,看見某個穿圍裙的背影,腳步頓了一下。
他濕著頭發從背後抱上殷銘,滴落的水珠順著微張的領口滑了進去,涼得殷銘一顫,他握鏟的手緊了緊,沒出聲。
許晏成得寸進尺開始蹭,手順著圍裙側邊的縫隙一順溜就滑了進去,發絲是涼的,打在耳邊的呼吸卻熱,殷銘關了火,心情難得好了點,他問:“想在這兒?”
許晏成沒說話,自顧自地抱著他,貼著他,揉著他,殷銘笑了一下,又說:“行,就是這兒什麼都沒有,你第一次,彆喊疼。”
許晏成僵了一下,掐他,“你彆掃興。”
殷銘又開了火,說:“這鍋炒不好了,一會兒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