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還留在殷銘中指尾端,許晏成垂眸,順著齒印的輪廓摩挲著,殷銘跟著看,聽見他說:“這麼深?”
“你問誰?”殷銘笑著把腦袋放到他肩頭,“不這麼深你能狗急……惱羞成怒下嘴咬人?”
離得很近,殷銘親昵地抱著他,許晏成沉默,感覺胸口很悶,呼吸都不暢了,他說:“殷銘,沒你這麼欺負人的。”
有點困了,殷銘抱著他用了點力,讓他坐到腿上,腦袋埋在他頸窩閉上了眼,他輕聲說:“你過來就該做好準備,我之前說得不清楚?”
這個姿勢很彆扭,許晏成忍著沒動,誠實道:“是我心存僥幸。”
“沒事,”殷銘搭在他腰上的手向下,不容抗拒地分開了他兩條腿,“現在不用僥幸了。”
兩人沒對視,殷銘也沒看他,連聲音都被電視的音量覆蓋,許晏成背對著坐在他腿上,殷銘力道大,手也重,睡褲扯在一邊,腿根磨紅了,許晏成還是心存僥幸,殷銘想發狠弄他的時候他就回頭親殷銘,殷銘蹭著他的唇笑,說:“人家玩勾引才這樣,你這麼求人太危險了。”
但是殷銘心情好了,扣著他的下巴親,說:“沒東西用,腿緊點,今天先算了。”
許晏成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望著桌上的袋子欲言又止。
殷銘捏了捏他的小腿,說:“那裡麵是鵪鶉蛋。”
“?”
殷銘又陰森森在他耳邊說,“因為買不到鴿子蛋。”
許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