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冒犯老板,他也攥過那節手腕,吻到過他的唇,不過都被冷著臉避開了,他不想吵架,就又去找許晏成。
你說有的人俗,他就是俗,對那麼張臉一見鐘情,他就覺得這個人做什麼都有魅力,他做夢都想把許晏成壓到身下,攥著那節手腕,想讓他求饒,想聽他叫,那兩條喜歡踩人的腿適合搭到腰上,不過夢裡總是扛到肩頭多一點,因為這樣許晏成會很羞恥,用那雙總從高處看他的眼哭出來。
他經常會握許晏成的腳腕,適中的力度,並不能留下什麼痕跡,許晏成有時候心情不錯就任他握著,腳下施了力,低聲誘哄著,要他外放更多難啟齒的渴望。
他不知道的是這些誘哄在殷銘耳邊都變成了溫柔的纏綿和繾綣的情話,殷銘太喜歡他了,想擁抱他,想親吻他,想和他窩在一起一整天不出門,或者隻牽個手也行。
他做夢都想跟許晏成談戀愛。
許晏成要跟安家那個大小姐訂婚,程河說他小子真不是東西,殷銘叼著煙說但是那兩家股票漲得真是個東西。
其實他又抽煙又喝酒,但是他騙許晏成,騙就騙吧,他從家出門去找許晏成,路上抽半根煙,不能抽完,得留半個小時散味兒。
程河曾經開玩笑說讓他為愛戒煙,不然許少爺發現指定把他踹了,殷銘撚滅煙頭,笑著說:“我可太想了。”
“想什麼,想被踹?”
殷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