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死狗了。
兩個活人天亮才折騰完雙雙入睡,金毛餓到大逆不道,把桌上的鵪鶉蛋吃得一個不剩,叼著繩在屋裡自己溜自己。
一個人睡起得來,兩個人睡就容易犯懶,殷銘從背後抱著許晏成,攥住他的手腕搭在身前,剛躺下的時候給人衣服蹭得半掉不掉,他醒了許晏成還睡著,攥在腕上的手悄悄鬆開,在腰間猶豫著向上還是向下。
他其實不該摸著人家腰考慮,許晏成被他摸醒了,又敏銳地感知到他在糾結什麼,許少爺現在深諳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於是他翻了個身,麵對著麵攬上了殷銘的腰。
殷銘心跳快了,他能聽見,甚至呼吸都輕了,那殷銘肯定不好意思摸他了。
許晏成還想再睡會兒,過了十幾秒,有隻手緩緩搭上了他的屁股。
殷銘說:“我就捏一會兒。”有點緊張,小心翼翼的,他又說,“隔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