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說服金毛的,他還帶上了那條繩,一端抵著喉嚨掛上金屬製的圓環,一端繞著綁到了車頂。
完成這項工作後殷銘在他身後靜默了起來,狹小的空間裡隻剩兩人無聲的喘-息,許晏成微微向前挪了一下,又被脖子上的東西拽住,殷銘的手扣上了他的皮帶。
最激烈的時候許晏成好像跟他求饒了,特彆好聽,說得叫得都好聽,那節手腕和身體一起緊貼到了車窗上,腰是顫的,繩在眼前晃。
殷銘喜歡手腕,但其實握得最多的是許晏成的腳腕,順著力可以掐住小腿,把他翻過來的時候尤其。
許晏成覺得自己要被吊起來了,殷銘看他的眼神裡帶著火,抱他的力度裡也帶著火,殷銘咬上了他的耳朵,急促地說:“許晏成,你跟我告個白,快點兒。”
許晏成不知道怎麼說,話也被他撞得破碎,殷銘柔下來,又催他,“告個白,隨便說點什麼,快點。”
許晏成開口,聲音很輕,有點啞,叫他:“殷銘。”
殷銘心酥了一下,笑著動了動,又按緊他的腰,“讓你告白,糊弄誰呢?”
許晏成抓到了扯在一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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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銘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戴上戒指,倒不是他那二十個鴿子蛋,小小的銀環,跟他現在的體溫比起來的確算涼得過分,許晏成咬出的那個齒印其實早好了,殷銘垂眸,覺得他那時候沒想錯,就是像一圈兒戒指。
許晏成好像知道它涼,唇是溫的,輕輕碰了碰。
殷銘低頭看他,許晏成頭發亂著,眼睛注視著他,胸膛有些輕微的起伏,礙事的繩早被殷銘扯了,圈兒卻還套著,金屬製的環正對著他。
殷銘用戴戒指的那隻手勾上了環,許晏成又被他拉近,胸膛相蹭著,心跳趨於同頻,激情的餘溫變成了綿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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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成的車,許晏成的項圈,許晏成的戒指。
許晏成脖子破了,腰和腿的某些部位被掐得青紫,肩上還留了一個不甚溫柔的牙印,殷銘在前麵開車,低頭就能看見自己手上那點亮。
他從後視鏡瞥了幾眼許晏成,許晏成衣服穿得湊合,半趴上椅背,手碰了碰他的肩,說:“你毀了我計劃好的求婚。”
殷銘握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許晏成說,“我選了二十顆鴿子蛋,準備讓你摒棄誘惑,自己挑中這個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