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過頭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會是耕不壞的地,也變不成累不倒的牛,但是兩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人擠著睡沙發又實在太質樸,於是殷銘貼著他側頸的傷吻了吻,輕聲說:“寶貝,你給我弄床上去。”
許晏成被他這個甜滋滋的膩歪稱呼叫得一陣發麻,他的手又搭上了殷銘的腰,殷銘象征性地推阻了一下,許晏成就抱他落了地,殷銘腳踩在地上,許晏成從身後環住他,咬著耳朵問:“不去床上了?”
一步一撞,先去了浴室,殷銘覺得差點給他外間那洗衣機乾散架。
洗澡的時候許晏成看著牆上那兩個熟悉的固定環怔了怔,殷銘獰笑著逼近,攥著手給他按了上去。
他原本要學許晏成做一個無情的耕耘者,在磨人的男朋友想要到不行的時候再施舍似的給予一個一觸即分的吻,但是許晏成根本不在意,親不親的吧。
殷銘惱羞成怒,又要破防給他看,冷靜下來後放下他一隻手,冷笑著抬起了腳腕。
應該給許晏成的身體和精神都造成了很大衝擊,許晏成自動加厚了臉皮,垂下的那隻手抱上他索吻,直白地提醒殷銘自己不是什麼國家級體操運動員,做不了一些高難度的、太帶勁的動作。
殷銘冷漠地被他親,也不回應,硬邦邦勾了下唇,說,沒事,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小男孩,有得是力氣和手段。
許晏成:“……男施主,你就放貧僧西去吧。”